“我晓得,这一天我已经被警告两次了,一次是口头,一次是拳头。”白炎凝睇着托纳尔,神采非常果断:“如果你以为能吓退我,就大错特错了。”
托纳尔嘲笑道:“你疯了,竟敢诬告我,你知不晓得会有甚么结果?”
白炎深深地吸了口气,推开了托纳尔书房的门,一其中年男人正在喝酒,他身材不高,穿戴一套朴实的袍子,神情严厉,两眼炯炯有神。
对方冷冷地问道:“不错,你找我有甚么事?”
“你到底凭甚么来对我说这类疯话?”托纳尔怒道:“我们是北方数一数二的大师族,是值得尊敬的王谢望族,不是你这类人能够信口雌黄的。”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狱卒怒斥白炎道:“奉告你,来到这里就别想之前的事了,想想如何活下去吧。你顿时就去挖矿,我们每天早晨会过来,遵循你挖出的银矿数量给你食品和水,你如果一无所获,就等着饿死吧。你听清楚了吗?”
“你……”托纳尔瞪眼着白炎,瞎扯甚么大实话!
白炎就像是没有闻声,爬起来后连身上的泥土都不拍,捡起一把鹤嘴锄,纯熟的目光往四周打量着,很快就找到一处矿脉,以纯熟的姿式冷静地发掘起来。
白炎充耳不闻,光着脚走到平台边上,面前廓然开畅,那是个挖空了的山洞穴,弥散着灰尘,地上有几把鹤嘴锄,另有两个懒洋洋的犯人在谈天。
“当然有,要么现在我们就杀了你,要么你跟我们去希达纳矿场,那你还能够活下来,你也能够逃脱,不过你感觉有这个能够吗?”
白炎持续道:“不过,你准会绝望的,占据科斯凯格矿场的弃誓者被我杀掉了;扰乱地沟矿场的恶棍被我吓跑了;至于艾翠斯的父亲,另有那些我不晓得的行刺案的冤死者,固然我窜改不了已经产生的究竟,但是他们会看到,凶案的主谋将在我的枪下伏罪!”
两个犯人又收回嘘声,白炎全然不睬,狱卒冷哼一声分开了平台,直到再也听不见狱卒沉重的脚步声,才将鹤嘴锄往地上一扔,在矿场里走来走去,打量着四周的景象。
白炎俄然悄悄一笑,把长枪插在了空中:“好,我跟你们走。”
矿场黑沉沉的入口就像是怪兽庞大的嘴,白炎不由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