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斥地血海的修士,倒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项焱莞尔一笑,因急着追逐山间火灵,不问他有何要事在身,也不问身份背景,只道,“真想参议,风谷酒馆见,我随时作陪!”
满脸胡茬的魁伟男人气呼呼地,眸子子瞪得老迈,喝道,“本少爷本年十六,只是长得有点焦急罢了!”
“精元尚未破真,更加催生天赋原火淬炼六合灵气,只斥地血海便具如此刁悍的肉身,果然非普通人!”
前一刻,几人还谈笑风生,下一刻便人死如灯灭。
项焱早推测此情此景,身材快速飞出,蓦地探出双手,一把死死地抓住两人脖颈,任他们如何挣扎,愣是没法摆脱。
“本来,你偷了我的马,我筹算狠狠揍你一顿,不过,见你脱手如此狠决,气力刁悍,我估摸着揍不过你,只好窜改主张。”
说到这里,禹皓想到了甚么,猎奇道,“死尸也是被这个家伙点着的吗?”
“咻……”
“没错!”
“不是,是一道奇特的灵火,又像一只火云雀,火势极其凶悍!”
禹皓沉声,不断地来回踱步,谨慎地再三确认道,“这回可要衡量细心了,那家伙的确本事不小,但前次丁汜小题大做,害的我们颜面扫地,回宗便吃尽了苦头。”
“如果这一次又是夸大其词,再加上死尸任务失利,你就等着去和戚和作伴吧!”
“笑话!”
虽说打斗很快结束,但这一来一回华侈了很多时候,那道赤虹早已消逝不见,重归血海的太乙灵阙剑也尘封不动,灵胎像疲惫了普通,呼噜大睡,不再指引方向。
“你肯定看清楚了?”
项焱没忍住,笑喷了出来,心中腹诽道,“这特么何止是焦急,的确就是度年如日!”
六道宗弟子一死一逃,在满盈的彭湃精血气味下,活着的世人那里另有半分安静,乃至不敢再逗留半分,早已成惊弓之鸟,各顾各地四散飞逃。
闻言,伯麟身躯一颤,而后言辞切当地说道,“绝对没错!他只要血海修为,但是那柄剑却很诡异,能遁入胸腹,与肉身相融,!”
“噗!”
此时,山脉稍深处,在一座低矮山丘上,紫气蒙蒙,道韵气味稠密,仿佛山下描画了包含道与理的古朴符文,在堆积六合造化之力。
山腰上,几道身影耸峙,一人低头沮丧地低着头,仿佛闯了大祸,在等候长辈的惩罚。
项焱本觉得利落地战了一场,坐骑是在为本身喝彩,未曾想背后又传来浑厚粗暴,如同高山惊雷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