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有滕老爷子兜底,好福分啊……”
风四娘之语,完整不像在谈笑,也不像是在危言耸听。
但转眼,她又是眉头一皱,舞动轻浮的红衣,双手叉腰娇呼道,“这群毛贼是不是嫌命长,敢在老娘的地盘撒泼!”
仿佛是酒窖,光芒暗淡温和,极其宽广,浓醇芳香超脱,四周都是调酒酿酒的木具。
风四娘笑出声,仿佛花枝乱颤,“小家伙,这很首要吗?”
其上,挂着玫红色的纱幔,无风主动,妖娆瑰丽,一道娇媚的身影若隐若现。
“第一闯出去的人,幼年成名,十三岁便步入混元层次,很自傲,在这池子里挺了四十八天,接受肉身的极致熬炼,却在第四十九天因魂海干枯而亡。”
她时不时地伸出洁白玉手,拂动项焱臂膀胸背,贪婪地一寸都不想落下,撩动之态看得四周之人神经绷紧。
本觉得有小涔夕作保,能得隐士高人传法,指导修行,最不济也起码能尽快破真,择一门不错的玄法。
“咯咯咯……”
朝小丫头咧嘴傻笑,而后回身朴拙地作揖,“多谢两位前辈挺身出面,替小子化抒难局。”
更别提胸口的那处半遮半掩的凝脂白玉也随之颤抖,惹得四周之人热血喷张,眼球暴起。
顿时,项焱浑身一冷,他环顾四周,心中悚然,双腿夹紧道,“小子没想过要拜访这里,是您掳我出去的,老药师和小涔夕还在外头……”
“怪得了我?”
“小家伙,伏灵大陆能拜访这处私家密地的,你是第四个。”
说话间,她悄悄撩动耳边散落的秀发,风情万种,暴露苗条的玉颈,惹得项焱没感遭到分毫怒意,倒像是要醉倒在她那极尽魅惑当中。
白发老药师面色慈爱,淡淡地扫了一眼聪慧的世人,点头感喟,“伤得不重,倒是病得不轻!”
酒窖深处,传来风四娘柔媚的轻笑,“这里,既是如和顺乡的豪杰冢,也可作比人间之洞天福地,就看你是步前人后尘,还是有本事从四娘这密所走出去。”
风四娘不答话,瞪着他手中悄悄一拨,项焱就像提线木偶,被拎着丢进灵池。
看着项焱的惊人之变,风四娘并不惊奇,只是慵懒地躺在红绳上。
闻言,项焱神采变得凝重起来。
泛黄的灯光下,四周的统统都在昏黄当中,闻其声,略显伤感又很放心,却始终不见风四娘之人。
小涔夕拍鼓掌,将项焱搀扶起来,不知从那里找了几件衣服给他裹上,粉脸更是一本端庄,“小哥哥,只要留在镇上,今后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你!”
项焱难堪非常,赶快用手捂住关键之处,往一边畏缩,挠了挠头,干笑着发问,“前辈,您何必这么焦急?”
说话间,风四娘展出秘法,于灵池上方牵出一根长绳,娇躯横卧于上,悄悄地看着下方。
更新慢,偶尔因为应酬之事断更,但不会切文,还请大师谅解。
风四娘捂嘴咯咯一笑,嘴角微微翘起,丰盈的曲线扭动,娇媚动听。
“臭小子,你想些甚么呢?”
而后,他缓缓走到项焱身前,和祥地说道,“这十来天里,小丫头每天围着老朽念叨,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了。”
前几天,一是大伯七十大寿,亲人可贵相聚,多喝了几杯。
“如果能对峙下去,接受灵酒对肉身与魂海的两重淬磨,脱胎换骨般的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