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风四娘展出秘法,于灵池上方牵出一根长绳,娇躯横卧于上,悄悄地看着下方。
“小家伙,有滕老爷子兜底,好福分啊……”
但转眼,她又是眉头一皱,舞动轻浮的红衣,双手叉腰娇呼道,“这群毛贼是不是嫌命长,敢在老娘的地盘撒泼!”
风四娘嫣然一笑,指尖迸出几道赤虹,顿时,项焱身上被小涔夕胡乱包裹的几件衣衫一一褪尽,暴露一具焦黑精干的肉身。
风四娘不答话,瞪着他手中悄悄一拨,项焱就像提线木偶,被拎着丢进灵池。
她时不时地伸出洁白玉手,拂动项焱臂膀胸背,贪婪地一寸都不想落下,撩动之态看得四周之人神经绷紧。
仿佛是酒窖,光芒暗淡温和,极其宽广,浓醇芳香超脱,四周都是调酒酿酒的木具。
“魂海干枯?”
看着项焱的惊人之变,风四娘并不惊奇,只是慵懒地躺在红绳上。
连灌两壶槐花陈酿,又经几番调息,此时项焱浑身力量已经规复大半,瞥见小涔夕,不由地心中多了几分暖意。
风四娘瞪眼嗔了一句,看着面前气象,晓得项焱心机歪了,没有多见怪,只正色道,“这一池灵酒,是老娘以千年槐蕊经心酿制的,费了老娘很多时候。”
“如果能对峙下去,接受灵酒对肉身与魂海的两重淬磨,脱胎换骨般的演变。”
围观的路人更是难以自拔,直勾勾地盯着风四娘不盈一握的腰肢,高低丰腴乌黑的挺翘之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仿佛只那微微的一颦一笑,便让人间繁华失容,无需沉沦半晌。
后,又赶上公司座谈会,接连几天应酬,每天都是半夜到家,晕乎乎的,不能普通更新。
风四娘在项焱耳边哈了一口香气,咬着娇软薄唇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妾身先调教这个小家伙一番。”
“怪得了我?”
风四娘之语,完整不像在谈笑,也不像是在危言耸听。
却没想到,稀里胡涂地就上了一条贼船,面对存亡险境,不胜利便要成仁,像是一场恶作剧,一则人生笑话。
说话时,深处玫红色的纱幔中,风四娘像一朵完整绽放的娇花,非常素净,她飞身落在项焱身边。
池内,项焱逼真地感遭到了灵池的不凡。
“小家伙,你仿佛很严峻,惊骇四娘吃了你不成?”
闻言,风四娘婀娜而动,围着项焱转悠,卷翘苗条睫毛下,双眸中是一望无垠的秋波,含笑含俏含妖,遮雾绕地,媚意泛动,仿佛只看上一眼便将完整沉湎。
酒药之液比如昔日青铜古殿内的炎能,在淬炼项焱一身肉与骨,为他洗筋伐髓,去浊纳精。
雷电劈斩的焦黑印记被洗却后,体表流淌着不凡的纹路,仿佛是天赋罡气入体,与肉身合一。
她骨子里的妖媚诱人,只是津润红唇的微张爬动,都像是在魅惑统统,牵动听的神经。
而后,他缓缓走到项焱身前,和祥地说道,“这十来天里,小丫头每天围着老朽念叨,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了。”
“臭小子,你想些甚么呢?”
朝小丫头咧嘴傻笑,而后回身朴拙地作揖,“多谢两位前辈挺身出面,替小子化抒难局。”
前几天,一是大伯七十大寿,亲人可贵相聚,多喝了几杯。
酒窖深处,传来风四娘柔媚的轻笑,“这里,既是如和顺乡的豪杰冢,也可作比人间之洞天福地,就看你是步前人后尘,还是有本事从四娘这密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