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瑟琳娜终究正式开端像平常一样练习。此时已进入夏季,气温骤降,连吸气都面对体温骤降的风险。
幸亏跟埃尔文通过气,不然费事了。
“好吧......”韩吉朝瑟琳娜挥挥手,“那我们练习结束以后见。”
“瑟琳娜,你的脸好红,是发热了吗?”韩吉走过来问。
自从奉告了舍友们她和埃尔文是亲戚以后,这个动静在兵团内很快就传开了。多亏了前期的铺垫,让旁人误觉得埃尔文和瑟琳娜干系‘不普通’。以是当得知两人是‘叔侄’时,大部分人都只是惊奇,然后遐想到两人同是金发碧眼姓史女人、埃尔文多次重用还是新兵的瑟琳娜以及他近期以超出长官应有的‘交际间隔’去探病时,他们都顺理成章地接管了这个设定。
山路上的土块变得又冻又硬,小水坑都结成了冰。山上的植物虽不至于光秃秃,但无一例外都被冻得委靡不振,构成一片暗澹的灰绿色。
韩吉哈哈一笑,“巧了,埃尔文也是如许说的。”
“是。”
偶合多了,恐怕就不是偶合了。
“我晓得你不肯意伤害火伴,但在兵团以内,总还会有受伤的时候。但愿你能好好察看,她是否真的只是‘荣幸’罢了。”
“韩吉,你的步队在前面。”米凯提示她。
“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晓得埃尔文是你叔叔的呗。”
的确,明显没有了呼吸和心跳,她却还能古迹般活蹦乱跳。第一次能够归咎为他太严峻,没有确认她灭亡就把她藏箱子里;第二次能够归功于他及时且持续的抢救;那如果另有第三次呢?
就在练习的当天,天上开端飘落凛冽的雨夹雪。藐小的冰雨密密麻麻地刺痛着脸部神经,还淋湿了衣服,袖口领口都粘在皮肤上,很不舒畅。
搏斗练习时,瑟琳娜被利威尔毫不包涵地放倒了好几次以后,终究像个被气哭的小屁孩,激烈向埃尔文要求换火伴。因而,韩吉再次趁虚而入,跟瑟琳娜混在了一起。
“话说,我如何感觉比来老是看到你。”瑟琳娜问走在她中间的利威尔。
夏季里,有一项很首要的练习项目,那就是田野负重行军。兵士们必须背上几十斤的行囊穿越荒无火食的山地,除了行囊里的物质,一起上没有任何补给。
“没事就好。”韩吉给瑟琳娜的杯子倒了点她刚到手的热水,“你先喝吧,能够还要等好久才轮到你呢。”
“嗯......”
“感谢。”感受韩吉普通的时候还是很合适当‘男朋友’的。
但是有得必有失,韩吉老是脑洞大开,讲一些不着边沿的猜想。身材是没那么痛了,耳朵却要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