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 > Chapter 22
晏权顿时有些咬牙切齿。
只是当作上帝送他一个不测的礼品,好几次想做下去,但是沈秋成的腰部上有旧伤,他是晓得的――奸尸不但没情味,还轻易给沈秋成搞得旧伤复发。
不晓得为甚么,明天的酒仿佛度数高得吓人,常日差能人意的清酒,现在却让他晕头转向。
真他妈的是够了……
“大哥……”沈秋成轻启双唇,呢喃了一句。
接着就有别的一张嘴堵上他的,带着酒精的*气味,卷起他的舌头猖獗的吻,那种猖獗仿佛明天就是天下末日,明天要燃烧掉生命、灵魂、意念,以及心底最后一点能量。
传菜员出去突破了僵局。
之前舌尖咬破的伤口被狠狠刺激,因为有了痛感,思惟垂垂回拢。
但是也不能真把人晒着,一身泡沫,水温必定越来越低,再病了就不好了。
晏权正在柜子里翻找吹风机的时候,沈秋成复苏了过来。
晏权紧咬着下唇肝火冲冲地走出浴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开端抽烟。
十几秒过后他便感觉不对劲,含混的乃至抬不开端,这明显已经超出了普通醉酒范围,他用力咬破舌尖,用痛苦才勉强保持一丝复苏,奋力翻过身躺在冰冷的地砖上,面前一片幻影憧憧。
沈秋成也不咸不淡地瞟着晏权。
沈秋成和晏权不约而同地在大圆餐桌边坐了下来。
手上行动一顿,掐了下沈秋成泛红的脸颊,“你他妈还狗咬吕洞宾!”
晏权放平沈秋成,从床上跳下去,摸了一根烟出来,坐在沙发上一口接一口的抽,抬眼看着一丨丝丨不丨挂的沈秋成,烦躁起来。
晏权往浴缸里放了些热水,抓起刚才丢在一旁的浴巾,接着蹭了起来,唉声感喟:“我他妈能够也是遭劫了!”
灯光下沈秋成的睡颜看起来非常暖和轻柔,涓滴没有常日“生人勿近”的高寒气场,晏权坐在床边悄悄看了几分钟,笑了一下,捡起一地混乱的衣裤,叠了几下放在沙发上。
抽完一根,刚要燃第二根的时候,晏权叹了口气,把卷烟和打火机都扔在中间的茶几桌上。
信赖或者不信赖,沈秋成都没法答复他了,因为他又昏了畴昔。
那人“嗯”了一声,换好鞋刚要畴昔,晏权喝道:“等一下。”然后跑畴昔往浴室里一看,公然――
晏权认命地叹了口气,抄起电话给办事台打畴昔,“上来个男的,老子需求办事!”
晏权提起筷子,环顾了一圈桌子上的美食,挑了一筷子菜放在沈秋成面前的碟子里,漫不经心肠说:“尝尝这个。”
很久,沈秋成用气声缓缓说:“晏……权……你这……小人……”
晏权冲进浴室抱住沈秋成,悄悄放了归去,抱怨道:“谨慎点你的腰啊。”
思路终究返来一些,沈秋成感遭到有人紧紧抱着他,抽走了他腰间的皮带,然后扒了他的裤子,他的毛衣,他的衬衫,他的……
妈妈走后的童年再也没有了色采――没日没夜的被爸爸高强度练习,那些日子很近,仿佛是明天的事情,又很远,仿佛是上辈子的过往。
折腾了半天终究洗好了,翻开温水从上到下冲了一遍,擦擦洁净,晏权从柜子里抽出一件浴袍,把沈秋成裹得严严实实,抱到床上放好,拽过棉被悉心盖起来,摸了摸沈秋成光滑的额头,低笑着说:“就不给你吹头发,明天头痛死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