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未去粮店,不是因为武植,我做事一贯当真不喜半途而废。而是莫西钰俄然事事攀我,让我措手不及。
宿世,夫人骂我不知廉耻勾引武植,失“身”于他,不得不将我打发,嫁于武植做妾。前面也是这一段话,饶我还暗自窃喜,本身将要嫁了一个多么面子的人物!
我挣扎一下,不巧被子滑落,邃密的腰身就在我面前。我一下子有些懵,不做想便挣扎推开。“公子从速作罢,还是以学业为重,是非不过一年,急甚么!”
中午回家,还未坐轿,武植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月红色的袍子清雅一人站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好等,一颗心围着你转,连烧饼都做不好了!”
不能问,一问莫西钰便羞恼。倩娘被买返来了,他却不知为何一次也不再去。想必那一夜不甚夸姣。
莫西钰的手还未松开,眯着眼睛只顾笑:“我急?我如果急还用等着你及笄才招惹你?就是……那次尝到了滋味,总想在你身上试一试。”
没有镜子,但我的狼狈摆在那边,摸摸脖子,内里一层的盗汗。再也不能相见么?相见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这是宿世的信心,当代犹存。
“传闻童男第一次时候都很短。”
夫人道:“这事容不得你!老爷已同意武植,我这边与你说这些,只但愿你稳住钰儿,别让他一时打动做傻事。”
莫西钰还在赖床,躲在被中等我来唤。我轻唤两声无人应对,便直接撩开垂幔挂在挂钩上。床内温香波纹,满眼都是素净之色。一人裸着身材,长发绕肩趴在绣枕上,亵裤也无穿。见我莽撞请人,不甘心道:“不是还早着吗?”
“钰儿从小便喜好你,你也是个聪明的,本想让你给钰儿做妾,但你这丫头偏白日做梦,不守本分。念在你爹娘忠心耿耿的份上,才没有将你配掉……昨日武家公子不知中了哪门子邪,竟然上门提亲,要娶你做正室,这桩功德老爷与我提了,我担忧钰儿不肯,才与你先说。
见我看他痴迷,那边独自一笑,便伸出长臂将我团抱上床,力量很大,我敌不过。
心底还是个保守的女人,廉耻容不得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碰我。
辰时,我兀自清算安妥,安排小厨房上菜,并亲身布菜。
“不是……”莫西钰不肯跟我说,揉着我的手道:“就想在你身上试一试嘛,你也不肯。”
莫西钰不屑的瞪我一眼。我内心嘀咕,难不成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为何?
难不成这一世,武植又是拿了两个店铺将我做互换吗?斗金店铺自是要比我金贵的多!
“我那里脏了?”莫西钰埋进我的胸衣里,脑袋悄悄摩挲,双手捧过我的头,将我赛过,一口吃在我的唇上。
“莫不是倩娘身上有疤?夜里看不清楚,白日里吓了你一跳?”我试着问,想找到公子的心结,再翻开,好拉拢他们。
“莫不是……”我眼睛一睁大,莫西钰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恐怕我说出去。“别说,不是你想那样的,我不是你想那样的!”
宿世他娶了我,权当安排,后强要我,训我做狗,厌了我,又做死狗摆布。这一世明晓得火线是火坑,是看不见的深渊,我为何还要睁着眼往下跳?我傻了吗?
烦恼透了,不想还是这个成果。夜已深沉,几次展转、不能入眠。爬起来,看窗外月光,那么昏黄那么美,忽被一阵阴风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