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晚抱紧了她。
徐溪晚想,这话真不知徐泰宏如何说的出口,嘴上却道:“父亲说那里话。”
徐溪晚牵着她的手,微微一笑,“为甚么?”
徐溪晚说:“我不想去。”
徐溪晚说:“她死了。”
“你该来。”徐兴言叹了口气,“二姐大抵不晓得,二伯的身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
“可……”徐亦晴还想说话,那边正在练琴的林幸见徐溪晚开门开了好久都没返来,也跑到门口去看,看到来人是徐亦晴,情感高涨:“姐姐你好久没来啦!快出去。”
徐老爷子一走,徐泰宏也哄着郑婉娴分开祠堂,其他徐家人也都找了借口纷繁散了,祠堂刹时空荡,只剩徐溪晚一人,直挺挺跪在当中,衣服上两杯已经凉透的茶。
到了第二天,徐溪晚才想起来问林幸,“你还想不想去给徐亦晴过生日?”
“父亲,你真是胡涂了一辈子。”徐溪晚笑得讽刺,“徐兴安草包一个,你该防备的,是徐兴言。”
“徐亦晴生日。”
“不。”
不知跪了多久,老管家才又出去,颤颤巍巍说:“二蜜斯,老爷让您回房。”
徐溪晚实在不恨郑婉娴,她也不过是徐泰宏风骚债上的一个受害者,她完整有来由气愤,任何一个普通女人碰到这类环境都会气愤,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