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于秦誉的家庭环境,萧今来还是非常体味的,他家里有五子一女,几个儿子固然都很有出息,但那独一的女儿倒是老来所得,伉俪二人非常宠嬖,的确到了宠上天的程度。
午休以后,秦誉换了件比较正式的便服,前去拜访萧今来。萧今来昼寝刚醒,另有些慵懒,但看秦誉精力抖擞,似心胸甚么事情,便笑着叫他坐下。
“大人,这案子算是告结束,小人先回前面去了。”谢小巧行了个礼,跟秦誉告了辞,忙忙赶回前面去处萧今来邀功去了。
摆布的衙役立即上前将那告状之人押住,而这边的被告,因为口齿不清,说不出话来,只好感激地不竭叩首。朝秦誉磕完了又朝谢小巧磕,谢小巧那里肯受,赶紧把他扶起,转回到秦誉身边去了。
谢小巧见状,俄然眉头一皱,走到秦誉身边,私语了几句。
那告状的人不美意义点头:“回大人的话,草民是左撇子。”
秦誉嘿嘿一笑:“天然是下官家里阿谁宝贝丫头了。”
她铿锵有力地说完,大堂中一时沉寂无声,过了半晌,那告状之人俄然嚎叫一声,又开端大喊冤枉。
两人跪下以后,秦誉命他们各自陈述事情颠末,以便利断案。那受伤的男人就说了起来,本来这看似可骇的血案,实在不过是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冲突激发的。
秦誉暴露一个切磋的神情,但还是招手叫了一个捕快来,叫他遵循谢小巧的叮咛去做。
案子破了以后,秦誉非常欢畅,又要请谢小巧喝酒,但谁知酒菜还没摆开,那大门外却又来了喊冤告状的老百姓。
“哎,我如何看这茶碗里有些脏,你快涮涮再喝!”
话都已说到了这个份上,秦誉天然不好再说甚么,只好点头同意。正说着话,内里俄然响起了谢小巧的声音。
“我方才已经查抄过你的伤口,你的伤看似流血很多,但实在并不深,更没有一处伤及筋骨,倘若真是他砍的,他怎会动手如此之轻?此其一。”谢小巧走到那告状之人身前,缓缓道来。
“大,大人说甚么,草民听不懂……”
萧今来嘴角漾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对他的意中人,那可算得上是情深意重,凡是一日不在身边,就茶饭不思……我看,秦大人这回不得不另选了。”
目睹她是衙门里的人,那告状的人如何能够回绝,只好翻开了衣服让谢小巧检察。
“如果被别人砍伤,凡是伤口上深下浅,但你的伤口倒是上浅下深,这莫非不是很奇特?此其二。”
谢小巧在旁也听得明白,本来他是想说,那告状的人所说的话全都是子虚乌有,是歪曲他的,他底子没有砍他。
这两人向来反面,常日也偶有拌嘴,本日两人又因为琐事吵了起来,谁知那那被告之人竟俄然动了杀心,拿刀砍了这受伤男人。
看罢伤口,谢小巧没说甚么,回到秦誉身边,又低声私语了几句。
秦誉眼睛一亮:“谢公子还会验伤?那恰好!”
“大人谅解你受伤辛苦,给你口水喝,别跪着了,起来喝水吧!”
“但是有事与本王说?”
萧今来心底只觉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眯了眯眼睛,缓声道:“本来你说的是小谢啊,他倒是没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