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云仗着家里的权势,在汴梁无恶不作,欺男霸女,臭名昭彰。
从与丽贵妃说话气起,沈绾笛神采就一向很丢脸,直到分开也还是没有好起来。
眼看沈绾笛就要被白文怡压住,身后一只手伸过来,揽住了沈绾笛的腰将她今后一拉,沈绾笛的后背撞上了一个坚固的胸膛。
话还没说完,沈绾笛便看向身后的褚昀降,委曲巴巴告状,“祁王殿下,朱蜜斯脾气不好,还请您移步别处,以免被误伤。”
人群中的沈绾笛站了起来,隔着人群直勾勾地盯着位于人群中心的景明帝,拳头悄悄攥紧。
白文怡一个左相令媛,骂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可见没少受身边的小官影响。
沈绾笛用空间取出银针,对着白文怡的嘴就扎了畴昔。
沈家人对褚家江山忠心耿耿,一代一代失职尽责教出安定江山的朝臣,为褚家江山打下奠定了夯实了基石,换来的倒是狡兔死,喽啰烹的了局!
沈绾笛没说话,低头讽刺的笑了笑。
听到“陛下”二字,沈绾笛皱皱眉:“不是说不拘俗礼吗,如何又要接驾?”
上辈子,就因为白文云设想强娶了沈四,逼得她不得不委身在他这头肥猪身下。婚后他不止家暴沈四,乃至还冤枉她通奸,终究让沈四落得一个浸猪笼的了局。
沈绾笛看着许画扇讽刺地笑了笑:“她笨呗。”
“我……”许画扇被沈绾笛问得一愣,仓猝解释,“我不是阿谁意义。”
沈绾笛和白文怡同时目送着褚昀降清癯颀长的背影。
摔得满脸血的白文怡正要指着沈绾笛怒骂时,在看到褚昀降时,脸上顿时出现了花痴,连身上的伤都不顾了。
白文怡疼得“哎哟哟”直喊,慌不择路抬脚去踹沈绾笛,可惜了空有一身蛮力,人却笨拙得过分,踹了个空。一个没站稳,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沈绾笛压过来。
她伸手就抓住了白文怡的头发用力一扯,那白文怡疼得杀猪般地叫,嘴里叫骂道:“沈六,你这个婊子货,狗娘养的,快给我放手!”
沈绾笛本就恨白文怡恨得牙痒痒,对方如此不客气,她也就不讲甚么面子了,在这宫宴之上与白文怡大打脱手。
待目送走了褚昀降以后,两人同时瞪了对方一眼,往相反的方向分开。
褚昀降看了看狼狈的白文怡,再看看几近无缺无损的沈绾笛,负于身后盘着小叶紫檀念珠的手紧了紧。
褚昀降冷冷说道:“御花圃内制止打斗,若再有下次必严惩不贷。”
白文怡摔在地上,仿佛连御花圃的空中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她哎哟哟叫喊,引来好几个宫女寺人,同心合力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