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顾文熙把话题回到了秦眉身上,“秦眉固然是个女人,但手腕与野心却一点也不输给男人,她如果不这么铁石心肠,也当不了跨国大毒枭,不然构造为甚么会在她身边安插卧底?袁浩坤对她来讲不过是一块垫脚石。”
顾文熙内心莫名有些打动,而后问道:“你是如何从良的?”
智衡:“……”
顾文熙被智衡的反应逗笑了:“另有更操蛋的事儿呢,秦眉名下有很多上市公司,也有很多投资项目,满是用来洗黑钱用的,但她每年都会拿出个人总红利额的百分之三十用于慈悲奇迹,以是有很多人叫她秦菩萨、秦观音。”
“她儿子救了我。”说这话的时候,顾文熙下认识的将左手覆在了右手上,摸了摸手指上那道整齐的旧疤痕,“季小唐恨秦眉杀了他爸,以是做甚么事都要跟他妈对着干,你能设想他会当着一帮毒枭的面骂她妈是个祸国殃民的毒估客么?”
智衡:“她不是袁浩坤最中意的女人么?”
顾文熙苦笑了一下:“如何说?归根结底是我导致了行动失利,秦眉说袁浩坤是我杀的,那么他就是我杀的,并且那么多特情都死了,就只要我本身活下来了,构造完整有来由思疑我叛变,哪怕是没有找到我叛变的证据,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我听任自如,哪怕是不罚我,也会剥夺我的自在,如许的话我一辈子都不能为本身洗刷怀疑了,以是我必必要逃。”
智衡还拽上了:“你说不说闲事,不说我走了啊。”
智衡气急废弛:“你说谁奶?你再说一遍谁奶?”
“那都是轻的。”智衡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景象都感觉后怕,“我爸让他门徒盯着我,等我带人约架的时候,直接来了辆警车把我摁走了,拘留所里关了一个月才把我放出来。出来那天还是他去接我的,没打我也没骂我,乃至都没跟我说一句话,直接开着车带我去了一凶杀案的案发明场,就在一KTV里,全部包房满是血,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血,血腥味直往鼻子里冲,当时吓得腿都是抖得,并且尸身还在现场呢,身上满是被刀捅出来的口儿,肚子被划开了一长道,肠子都流出来了,我看完直接就跑出去吐了。
顾文熙叹了口气,教诲道:“以是千万不要等闲信赖女人,有些女人的心比男人还狠呢,找女朋友的时候要把眼睛擦脸。”
“先去剃头店剃了个秃顶,戒烟戒酒戒妞,然后和黉舍内里那一帮狐朋狗友断绝了联络,今后以后开端好好学习每天向上。”智衡略带傲娇的说道,“能够是因为长时候不务正业,我目力特别好,双眼1.2,体能也特棒,我十八岁就长到一米八三了,另有四块腹肌,以是高考完直接报了警校。对了我现在练出来了六块,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