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这时看了看中间端坐的一个较胖的中年人道:“先生可有话说?”
赵括闻言点了点头,道:“曾三,对王吴先生的话你已经听到,吴先生出五联,你的人出五联,不成出已有的绝对,谁对得数多为胜,你可有定见?”
曾知礼眼睛眯了眯,嘿嘿笑道:“这件事情都被你晓得了,看来你是专为这珠子来的吧?”
赵括抚掌笑道:“我就喜好曾兄这等豪放,我听闻曾兄上个月获得了一颗东海明珠,圆润光亮,我看不如就赌这颗珠子可好?”
曾知礼冷哼了一声,拉着陈乐来到右边食案前面坐下,见朱啸林和几名侍卫还站着,便不耐烦地一挥手,让他们也坐到了两边。
“无需废话,固然出联!”
这也实在是萧家的名头太大,不然以这对穿肠在赵国的名誉,又如何会对一个少年心生顾忌?
曾知礼看了眼陈乐,见他微微点头便道:“如此甚好!”
“宝贝大家爱之,不知曾兄输了可否割爱?”赵括道。
曾知礼嘴角扬了扬,低声道:“萧三,统统酒足饭饱后再说,以你堪比文华榜的才调,干翻那对穿肠绝对不是题目!”
“一言为定!”
吴先生咬了咬牙,长叹了一声:“这幅上联我对不上!”
吴先生摸了一把髯毛,心想,就算你是萧家的人,但却只要十五六岁的年纪,老夫又何必惧你!
陈乐闻言翻了翻白眼,心说你还是有点不信赖我啊,如何听着你这话里有些心虚呢。
酒过三巡以后,歌舞散场,赵括在劈面大笑道:“曾兄,此次我们赌多大?”
陈乐笑了笑:“那吴先生可听好了,我可出联了!”
“少年,报上名来。”赵括略带讽刺隧道。
“甚么!”这位对穿肠吴先生闻言下巴子差点直接掉下来。
就在他迷惑之际,陈乐站起了身,对他微微一抱拳,然后绕过食案走到了地中间。
对穿肠吴先生也不由脸上神采一正,兰陵萧家,高山仰止的存在啊,特别对于文人来讲,那是一个不成攀越的山岳。
包含吴先生在内的赵括一伙人,全都傻眼了,不就是赌一颗珠子吗,你至于出这么难的上联吗?这是要把人难哭的节拍啊!
他摆手道:“少年人说话未免太大,你先出上联,老夫接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