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拳打猛虎,脚踢恶狼,不一会儿就撂倒六七个坏银。有一个被我一拳打塌了鼻梁骨,捂着鼻子蹲在地上,烦恼地说:“草你个小舅子,不带这么玩儿的。”
一想到这儿,我奋力冲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的确杀红了眼。每一刀坎下去都毫不手软,力道实足,被我坎中的人伤口深得能够看到森森白骨。
陈霸天轻视地笑起来,他的那些部下也跟着一起嘲笑,我见他们都放松了警戒,就把钢镚儿往空中一抛,顿时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
“妈妈……爸爸……”我感受心底深处的一股一向被监禁着的诡异力量正迟缓开释出来,我蓦地展开双眼,如同魔性大发似的,“雪灵,我记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