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默念口诀,隔空打出一掌,喝道:“玄阳神掌!”
尚宝剑一边听一边几次点头,他严格遵循我爷爷说的去做,大腿夹紧鸡蛋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其他村民看他的眼神有的透着妒忌,有的透着讽刺,但更多的是猜疑。
我惊出一身盗汗,不过也暗自光荣躲过一劫,就在这时,阿谁被撇到空中的少妇刚做完一半自在落体活动,然后我刹时就被一颗超大肉弹砸中,差点没砸死我。然后我就直接从树上摔下去,落地的一顷刻感受满身骨头都散架了。
尚宝剑再也不能淡定,唤一声黑子,也逃命去了。鸡蛋从双腿间落到地上,也不知为何当场就跌碎了。蛋碎了,这对村长大人来讲可不是甚么吉利的事。
我爷爷向站在桌边的一个小伙子递了个眼色,小伙子会心肠址了点头,捧起桌上的一坛药酒,倒进本应当盛黑狗血的一个瓦盆中。又烧了一点纸钱和几张纸符,捏了一些纸灰洒在药酒中。
做完筹办事情,我爷爷点上一盏油灯,然后拿起桌上的铜铃,摇了摇,收回清脆动听的声音。这铃声能让人神情恍忽,仿佛另有催眠的服从。
瓦盆中熔化了纸灰的药酒,再掺入黑狗血后,我爷爷用剑尖悄悄搅动几下,色彩顿时变深,仿佛就是一盆鲜血。
尚宝剑抬开端,迷惑地看着我爷爷,不晓得半仙此举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