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抡了多少圈,枯手将黑子撇出去,砸在墙壁上,只听“啪”的一声,黑子头骨碎裂,脑浆迸出,变得血肉恍惚。
金钻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亏弱部位,上蹿下跳,我也连带着吃了很多苦头。黑子这一撞没给金钻致命一击,它大抵非常不爽,顿时像赛车一样打了个急转弯,掉头又杀返来。
尚金钻原地跃起,双腿劈开,我也被那只枯手揪着头发提起来,双脚离地,痛得差点昏死畴昔。
有好几次,黑子都差点追上金钻,它脑袋抻直了,往前一拱张嘴咬一口,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咬到金钻的腚腄子。
我爷爷从大柳树上翩但是下,飞进院子。我一想到奶奶危在朝夕,也顾不得满身疼痛,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就冲向大门口。
那只枯手在金钻头顶上张牙舞爪,做出防备姿势,随时防备黑子跳起来扑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