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理睬他,绕开他持续往前走。他又快步走到前头拦下我,嬉皮笑容地说:“有话好筹议嘛,我们兄弟谁跟谁,为了这么点小事闹翻脸不值当。哎,你那买家给你多少钱?你可别让人给坑了,翡翠卖出白菜价。”
他嘿嘿笑着说:“对,你不是盗墓贼,你干的是劫富济贫的活动,你是摸金校尉嘛!”
尚金钻伸出右手食指,扒开瀑帘,勾住慕容萱的下巴,将她的头缓缓抬起来。那张脸只能用“艳绝”两字来描述,尚金钻只看了一眼,魂就飞了。
“草!就你是君子君子,别人都是卑鄙小人,装甚么大尾巴狼!挖坟盗尸断子绝孙的事都干了,你觉得你就高贵啦?哎哎哎,你别走呀!你是不是嫌钱少,咱俩再合计合计,六四分账行不可……七三开总成了吧?尼玛这傻逼倒是给句痛快话……”
我就感受那条腿仿佛被锯掉了,一股强大的电流顷刻间袭遍满身,体内储藏的力量像是被掏空了,身子禁不住抽搐了两下,翻翻白眼当场昏倒。
他用颤抖的手去解慕容萱胸前衣衿的扣子,但是慕容公主跟我紧贴在一起,他慌乱当中如何解也解不开。因而他又去掀公主的绣裙,神神叨叨地说:“前面不可,就从前面吧。”
尚金钻胸腔里擂起战鼓,他再也淡定不下来了,一会儿来回踱步,一会儿闷头抽烟,一会儿又用手指抓扯如鸟巢般蓬乱的油腻头发。
慕容萱的脑袋依偎着我的肩膀,一顶满头珠翠的凤冠晃得尚金钻直眨眼睛,好像瀑布般的青丝贴着她乌黑的脖子垂散下来。
我攥紧拳头,嘲笑道:“地蛋大王,你丫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咱俩就恩断义绝!”
尚金钻一个箭步窜到我前头,挡住我的来路,冷冷地说:“绝户岭是你家开的吗?这片坟场里挖出的宝贝,见者有份,你休想独吞!”
俄然,他仿佛魔怔了似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向掌内心呵了一口气,用力搓了几下,貌似下了很大的决计。
尚金钻俄然翻开手电筒,对准我的脸,我下认识地把头扭到一边,并抬起一只胳膊挡住射来的刺目光束。
说完,我背着公主头也不回地就往坟场外走去。
他站在北风中,瑟瑟颤栗,两条胳膊紧紧抱住身材,或许是吓傻了,嘴里呜噜呜噜的不知在说甚么。
靠!尸身退化,这头猪也跟着一起退化,他的脑筋甚么时候转的这么快了。我敷衍道:“金钻,实在我也是受人所托才……看在咱俩多年友情的份上,别让兄弟尴尬中不中?买家那边还急等着收货呢,我就不跟你扯淡了。提及来咱哥俩确切好长时候没凑在一块喝酒吹牛逼了,改天我做东,咱俩好好叙话旧!”
他见我还不搭话,又东张西望了一下后抬高声音说:“我有个道上的兄弟就是专干这个的,他门路多,我让他给我们先容个可靠的卖主咋样?包管让你赚翻了天。”
“去你的,谁奇怪你那一身骚肉!等俺有钱了,俺每天搂着大闺女困觉……”尚金钻摸了摸本身的大蒜头鼻子,嘴里喷着酒气说,“哼,好一个苟繁华勿相忘,老子眼又不瞎,你明显背着一座金山,还……还说没挖到宝贝!”
“你……”尚金钻威胁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很有需求把你干的功德向童半仙汇报一下,不晓得你爷爷听了会如何措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