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504房间门口,我俄然想到了甚么,草!忘了买花。我下认识地摸向口袋,谢天谢地,钻戒还在。
我冲她果断地点了点头。她一本端庄地问道:“你真的爱我吗?”
“有毛没病。”
两年前,我进城去一家医疗东西公司当倾销员,租住在天国小区。
“如何证明?”
我把装着钻戒的心形盒子递到她手里,忐忑不安地说:“思存,这个送给你,但愿你会喜好。”
她把我挑逗得身上似火烧,我一下子呆立在那边,不知所措。
接完电话,我一个鲤鱼打挺起床,镇静得差点蹦到房梁上。
在我的百岁宴上,爷爷当着前来道贺的众来宾的面俄然宣布金盆洗手,今后退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