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林允琛伸出没擦药的那只手去摸他的脸,“毕业了你去哪儿?”
奉侍完内服,还得劳累外涂。见林允琛放下水杯,就把拿过来的一管药膏挤在手里一些,蹲在床边当真给他涂药。
被哄的孩子还挺努力儿,当真地想了一会儿,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咱俩分离了,你还会找别的男朋友么?”
“你看甚么呢?”一把抢了过来,还觉得他是看甚么很皇很暴力的东西呢,抢到手里一看,本来是本身的照片儿!
“那可不可……我熬不了两三年啊,一天不见你我就浑身难受!”
“草……傻比……”季洋懒得再培植他,身子一倒,长臂一勾,搂着他的脖子持续酝酿好眠。
“我草你妹的林允琛……”季洋一下蹿起来,揪住林允琛的头发就将他的头一通摇摆,“你特么觉得老子缺心眼儿啊还是犯贱啊?好不轻易甩了你,好不轻易不消被草了,老子还特么得本身再去找罪受?你特么觉得老子天生爱受虐啊!草!你特么从速给老子走,走得远远儿的!你特么前脚走老子后脚儿放鞭炮!当晚老子就特么找十个小妹儿大战三百回合!草……老子的枪都要憋死了!你个傻比!”
“也是……”林允琛道,“归正你就随便考,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偏僻山区我也随你去!”
“如何啦宝贝儿?”
季洋想了会儿:“还不晓得。我爸妈是但愿我毕业就事情,就留在这儿,都在给我选婚房了,真是吃饱了撑的。不过我不想,我想考研讨生。考法硕,但我们这儿就没有法学刁悍的黉舍,以是得往别处考嘛。”
“‘man得不要不要的’、‘攻得不要不要的’……这二者有辨别吗?”林允琛不太明白,这俩莫非不是一样儿的意义吗?
“你还挺谦善……”季洋松开了他的手,拍了下他的屁古,“趴下!”
不过这傻比还没玩儿够呢、还精力着呢,本身不睡也就不让别人睡,轻揉着他的肩膀,非常必定地说了一句:“那咱俩就都不是弯的。”
“那你说……咱俩是不是?”季洋用鼻音哼哼,仿佛怠倦的妈妈哄孩子似的。
“干吗啊?打动了?这就要提枪上我了?”林允琛听话地趴下了。
“爷此人可丢大发了,你看到他们偷拍的照片儿没有?这半张脸的青紫都照出来了。刚才我还瞥见校论坛上有人问呢,说我的脸如何了,是不是和人打斗了。然后下边儿就一堆人说,说我一看就脾气不好。爷哪儿看起来脾气不好了?脑门儿上写着‘暴躁’俩字儿啦?可真能逗。”
把人抱得更紧一点儿,和缓!
他本身是没重视看,但季洋这到底是跆拳道锻练的腿啊,一脚踹过来但是不轻,估计也没比他的脸好到哪儿去。
“你看,你还是离不开我,非得和我融为一体呢!”
季洋洗了手出来,就看林允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机屏幕,嘴角还挂着一抹色兮兮的坏笑……
还法硕?你见过哪个状师整天老子卧槽的?你见过哪个状师整天叼根儿烟吊儿郎当痞里痞气的?没事儿看看你爸、看看你爸同事,你别这么难堪你本身啊!
“你呀……你给我的呀!”林允琛趁机揩油,在他的睫毛上亲了一下。
林允琛听话地把手伸了出去,看着季洋细心地给他涂药膏,俄然就起了些老夫老妻的感慨:“我老了,瘫了,你也能这么服侍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