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将近旬日不眠不休,这一人一狐顺着沈千沫通报出的蛛丝马迹沿路寻觅下来,终究将目标锁定在了北狄国都城――大定城。
“哼,说的好听。”贺老夫人满面怜惜之色,“你说你没忘,那你为何迟迟不对阿谁女人脱手,现在可倒好,让阿谁女人跑了不说,还搞得本身受了伤,你说,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啊?”
他看向他手中那柄杀伤力极强的长剑。本来如此,这剑,竟是灭魂!
贺连城深棕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锋利冷峻的寒光。
守在大营门口的兵士精力抖擞,正在四下张望,全神防备之时,俄然瞥见一个黑衣白发的男人从空中飘但是至。因为背着光,男人面孔难辨,初升的晨光温和的晖映在他身上,给他满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让那几名北狄兵士一时之间还觉得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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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急报。”祠堂外,一名亲兵低声禀报。
贺老夫人看他那副倔强的模样,一时也无可何如,长叹一声,沉痛的说道:“你在母亲这里认错有甚么用,你对不起的人是你父亲。去祠堂,在你父亲灵位前,好好的向他忏悔。”
贺连城一向保持着低头认错的姿式,听了贺老夫人的叱骂,沉默了半晌,还是那句话:“孩儿知错。”
他二人固然在疆场上比武过多次,但是真正照面的机遇却未几,何况七年前贺连城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七年龄后,他的边幅和蔼度都有了很大的窜改,孟元珩不熟谙贺连城也很普通。??
“把本王的沫儿交出来。”灭魂剑指向贺连城的胸口,孟元珩腔调冰冷,面若寒霜。
“出去。”
严漠一脸严厉的看着他,言下之意是,很较着,王爷就是筹算这么做。
对视半晌,云翳和严漠一声感喟以后,也只能一跃而起,调集他们带来的全数人马跟上去了。
??你个率性妄为不计结果的死孟元珩,本公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云翳一边悄悄谩骂,一边也只能求彼苍保佑,这不是贺连城设下的骗局了。?
而孟元珩,则被云翳硬是留在了堆栈内。
只见孟元珩玄色的身影快如闪电,在四周几千名兵士的包抄圈中纵横来去,挥洒自如,手中一柄古朴的长剑寒光凛冽,杀气逼人,被他剑气所及之处,一个又一个兵士倒在地上,有死无生。
孟元珩手执一把古朴厚重的长剑,如鬼怪普通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营中,趁着北狄兵士还没反应过来便往主帅大帐冲去,一起神挡杀神,魔挡杀魔,势不成挡。大营里顿时一片混乱。
门外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严漠的声音从门别传来,只是夙来冷硬的腔调却较着带上了几分欣喜。
先不说这家伙这些日子下来,几近没有合眼过,那充血的眼眸的确能吓死人,再加上这家伙还要顶着一头夺目招摇的白发在大定城晃来晃去,莫非是怕他们的费事还不敷多吗?
只是时候越久,这气味就越难追随。小乖也已经到了它身材所能接受的极限,孟元珩没有体例,只得命令在堆栈内稍事歇息,养足精力再解缆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