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宗主,你可要想清楚了?”一个老者问道。
宁恒心中也是颇感无法,本来很简朴的一件事情,本来能够顺风顺水办好,成果多了这些波折。
李茂山和中年男人嘲笑不已,如此一来宋阳带来的人底子就不成能和他们合作这最后一个保举名额。
宁恒站在中间一样眉头微微皱起,谁能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就剩下最后一个保举名额,成果还冒出一小我来和本身争抢,并且看模样很能够会落到那李茂山的身上。
一名老者笑着说道:“老宋啊,这一次就算了吧,李家乃我北山州的炼药世家,这李茂山的父辈都是我药师会的人,何况他还是老孙的门徒,该当将名额让给他。”
宋阳瞪眼那中年男人,后者倒也不怕宋阳,嘿嘿一笑不再冷嘲热讽。
宋阳则是抬高声音对宁恒问道:“真的没题目吗?”
宋阳还没说话,李茂山又说道:“看他双手就晓得了,我等炼药师长年打仗灵药、炉火,是以手上多有烟熏火燎留下的陈迹,不过这位兄台的手,但是一点陈迹也没有。”
只见宁恒上前几步,来到那两个老者跟前,抱拳施礼:“长辈金乌宗宁恒。”
宁恒瞥了他一眼,也没有理睬他,归正到时候以气力说话,口舌之争没成心义。
此言一出,两个老者也是皱起眉头看向了宋阳,问道:“老宋,你领的这小子真是内行?”
中年男人一瞪眼:“荒唐!你宁恒底子不是炼药师,我侄儿出身炼药世家,没需求和你比试,纯粹是华侈时候。”
李茂山重视到宁恒在四周打量,不由的耻笑道:“看来宁少宗主都没见过这么多丹炉,待会如果连丹炉都不会用,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宁恒说到:“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这北山州谁不晓得你宁恒连修炼都吃力,更别提炼药之术了,估计连最浅显的那些灵药都分不清。
那中年男人也是嘲笑说道:“一个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知名之辈,怎可与我炼药师家之人比拟?”
那李家的中年男人嗤笑道:“我当是谁呢,本来是宁少宗主,不过你不好好待在你那金乌宗,跑到药师会来做甚么?莫非你觉得本身顶着一个少宗主的身份,便能够在药师会肆意妄为不成?”
宁恒笑了笑,表示宋阳不必担忧,可宋阳那里能不担忧?他真怕宁恒是强逞能。
“宋老怎会领一个从未炼过丹药的内行人过来?”李茂山出言说道。
宁恒点了点头,再度向两个老者施礼:“两位前辈,李兄情愿与我比试,还望两位能答应我等比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