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情场熟行,实际程度必须踏实啊。”段默自夸着,毫不脸红。
源治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早晨趴在墙上甚么也听不到呢。”
不过段默倒是很惊奇,没想到源治除了侍弄花草以外,在音乐上的成就也不浅,一曲最耳熟能详的樱花在他风骚的装潢音和临时想出的和弦组合里,变得非常美好。
的确,段默和源治正拿着刀对一只乳猪高低其手。
醉梦充满威胁性的眯起了眼睛,看看源治,又看看纯夏,最后目光落在了段默的身上。
“必定不会。”源治老诚恳实的答道,“万一你哪天死了,我那傻mm必然很悲伤。”
“靠,你想听到甚么?变态吧你!”
“如许么……”源治透太高脚杯,看着内里晶莹剔透的酒液,“也没有女朋友?”
源治倒是不急,他坐在壁炉边让炉火烘烤着小腿,脸都被映出了红扑扑的色彩,他不知从哪儿倒腾出一把吉他,反几次复弹着樱花,还非要拉着段默和他一起唱。
但段默反应奇快,在纯夏开口的刹时,他立即抓起一片洋葱馅饼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