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进了门,屋里三五成堆儿竟是站满了人,店里的红衫几近要晃瞎了洛少白的眼,店小二忙着陪客,老掌柜则在柜台收钱,见到洛少白,仓猝起家将其领到了内屋。
本日这店面与平常有所分歧,门口的柱子一看便是漆了新漆,金灿灿的招牌也是新挂的,若不是嗅着了那熟谙的味道洛少白还觉得这铺子换人了呢!
一身白衣素裹,乃是上好的云荣祥蕊丝绸,上以清兰装点,腰间一抹玉竹丝带束衣,将那小巧身材揭示的淋漓尽致。
洛少白一听与药老对视了一眼,点头以后便抬脚往店门口走去,药老这里来了买卖,本日怕是不能一起共饮,不过没干系,藏酒的地点,她但是轻车熟路的很。
“你这小子,嘴儿倒是越来越刁,不过想想也对,那桃花酿是老头子祖辈上传下来的技术哪是那么轻易超出的?”老掌柜也斟了一杯,自顾言道。
“好你个臭小子,这一忙起来几天都不来我这老匹夫的店里,故乡伙我都快无聊成鱼干儿了。”
这一来二往,俩人逐步有了友情,常日洛少白闲来无事时,到这里请教一两杯好酒自是常事儿。
说是地窖,实在距内屋也就一门之隔,再通过一段不长不短直通地下的楼梯,几分钟的脚程便到。
洛少白跟着刚走两步,竟被人扎踏实实撞了个满怀,垂眸望去,原是个丫环模样的小丫头,一身碧衣,一双大眼乌溜溜地转着,倒是敬爱得紧。
不等洛少白多打量,一声轻唤从店门口悠悠传来,洛少白抬眼望去,心下不由一惊,好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子,肌肤嫩如羊脂凝,鼻梁高挺如雪峰,上悬两波碧潭,内敛好似繁星万点,眸光闪动间仿若流星划过山川万物好似皆映此中,朱唇上似是抹了粉霞,轻弯成新月,嘴角上扬含笑微抿,昏黄如清风拂面,文雅似弱柳弄香。
洛少白冲着药老点了点头,朝着刘蕊儿轻笑言道:“桃花酿有是有,不过不美意义,就在方才,被鄙人预定了。”
说罢,也不待洛少白吱声便本身哼着小曲儿,拿着钥匙向地窖走去,一步三颠儿的步态像极了夸耀糖果的小孩儿。
“拂儿,不得无礼。”门口的女子轻声斥道,又对着洛少白浅浅一笑,柔声道:“丫环不知礼数惊扰了公子,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洛少白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喝酒两样少不了,一是志同道合的酒友,二是水到渠成的表情,现在这两样都有了,说话倒成了一件儿多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