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吗?”唐啸怎会发觉不到他身材的每一个反应,用心舔着他的耳垂悄声问,那热气就顺着耳廓绕着弯钻进耳朵里,龙潜咬着牙的答复刹时就走了调,含混得不可。
就仿佛对恋人说的蜜语甘言一样,龙潜却神采大变,作出无用的轻微挣扎,“你,变态。”
“爸爸没体例。”唐啸似是无法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就在龙潜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却展开了不遗余力的打击。
龙潜闭着眼悄悄地嗯了声便不再开口,那男人看了他一番,觉得他睡着了也便分开了楼顶。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噗...吐血,明天只要二更了,啊,真想明天写完,但我赶脚精力用光了。
就像曾经呈现在墨西哥城的穷户窟一样,龙潜的呈现还是是与这个混乱不堪的处所格格不入的,但他此时却躺在穷户窟一座陈旧的堆栈楼顶上,极新的黄色竹编躺椅,庞大的遮阳伞涂抹着五彩缤纷的色彩,一个深褐色肌肤的魁伟男人乃至还给他送了罐啤酒上来,用带着墨西哥口音的英语说:“我们的头儿还没返来。”
龙潜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面无神采地说:“你搞砸了。”
“你变态……”
“他晓得那是我干的。”龙潜抬手按着太阳穴,“他太精了然。”
唐啸俯□,浅笑:“再更恨我一点,阿潜,不然你摆脱不了爸爸。”
龙潜的眼里渐渐满盈起雾气,双腿被翻开,未曾被别人碰触过的部位被迫接受着父亲手指的抚弄和抽|插,到厥后他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收回一声短促的带着呻|吟的惊喘,然后单单在手指的两重揉弄下俄然就射了,只差一点点就射在唐啸的脸上。
龙潜厥后每一次想起来,都没法节制那种耻辱的情感涌上心头,他已经不记得那天被唐啸如何不断地玩弄,只记得他企图侵犯的表示是多么较着,让他发急不已。
龙潜忍不住收回呻|吟,直到滚烫的蛇信缠绕上他最脆弱的部位,俄然又分开,他猛地展开眼,黑暗里,一双属于男人的眼睛狂放而尽情地盯着他。
“看不出你的夜晚过得那么热烈豪情啊,Mr.Harrison。”野性的男人挤眉弄眼地说。
“我让你在我的房间射几发枪弹,没让你把我的全部房间轰了。”从他返来看到那被摧毁的房间以后就晓得环境不妙,希冀着瞒天过海,但唐啸毕竟是唐啸……
“醒了?”唐啸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声音竟然很和顺,“爸爸还在想,要做到甚么程度你才会展开眼。”
龙潜大腿的筋还在微微抽搐着,连咬嘴唇的力量都没了,但在唐啸侵犯之前他硬是抬起手死死抓住了唐啸的手臂:“爸爸,求你。”他说。
龙潜像是睡着了,毫无所动,在梁鸣非大行动地靠回躺椅上,咕咕喝酒时,他的睫毛,才微微颤抖了几下。
龙潜躺在躺椅上,看着五彩缤纷的遮阳伞,眼神有些长久的怅惘,好久,才闭上眼,再也没有开口。
梁鸣非往中间的躺椅上一坐,挑眉道:“一脸做了春|梦的神采。”
龙潜当即喘了口气,前提反射地用双肘撑着床单试图坐起来:“爸、爸爸?”黑暗里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那种充满压迫力的严肃实在太较着了。
PS:肉神马的真的最难写了,一辈子净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