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思疑他还没死……”银尘点点头,目光仿佛凌晨的雪点,“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应当一向都藏身在尤图尔遗址里。”
海水变成冰霜,山脉风化成飞扬的灰尘,飓风鼓励火焰,把统统囊括成炽热的闪芒……无穷尽的能量在宇宙里循环更替,它们相互转化,生生不息,但终究都将迟缓冷却灭亡。因为你看不见的“熵”一向存在,它仿佛一只肉眼没法看清的小小虫豸,迟缓而持续地啃食着巨人的身材。
“如许的话,我和你一起去。”银尘站在漆拉劈面,在阳光下微微把双眉皱紧,但他的目光果断地看着漆拉,仿佛在等候着漆拉的不测,或者镇静。
这个天下,就是如许垂垂式微的。
“心脏是个甚么处所啊?听起来感受来头不小。”麒零扎好裤子,站到银尘身边,他侧过甚瞄了一下银尘。俄然贼兮兮地笑了笑,“银尘,我感觉我仿佛又长高了,你看看,是吧?我感受你已经没比我高多少了。我感觉估计来岁,你就要踮起脚尖和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