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跟我哥发了个信息,说我去程半仙那边等他俩,就走五百米的一条直路罢了,我哥巴不得我分开伤害的处所,很快发了个OK过来。
我转头往暗中的孀妇巷走去,实在我应当告诉他一声的,但是他连我的号码和微信都不体贴,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再说,我哥应当会奉告他的。
那么我呢?
“我现在来行吗?我就在你家后巷口。”我看那边俩黑影大有耐久奋战的架式,决定先去程半仙那里看看,毕竟我爸的事情比这个女鬼首要很多。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垂眼看着本身被剪得褴褛的衣服,胸腹敞开,肚皮上已经被画了很多圆圈和符文。
难怪我前次来的时候,一个个女人都对我行谛视礼,我身上里里外外都是江起云的气味,她们把我当作被鬼上身的人了。
一阵狠恶的疼痛从左肩传来,我痛得嘶声尖叫,疼痛让我感受腹部一阵狠恶的抽动,会不会对灵胎有影响?
“……我听到一个女人说,疼痛会让人流产……”沙哑的声音时远时近。
“……快把她胸前的名章扯下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那妇女吓得一抖,仓促忙忙的拿起剪刀,将我胸前挂着的名章剪断。
妇女战战兢兢的拿起名章,从狭小的窗口往外扔出去。
我的感官有些恍惚,五脏六腑在突突的抽动。
“喂,慕小乔,你老爸需求的东西我凑齐了,有些东西是活物,需求你养着,你甚么时候过来拿?”程半仙那世故的腔调在劈面响起。
我晓得这类希冀本身在他眼中能与众分歧、患得患失的表情很笨拙,也很无法。
妇女立即咬住了嘴唇,不敢再多说。
“后巷口?那行啊,你来吧,我这儿早晨很黑的,你谨慎点别跟那些女人搭话啊!她们已经风俗阴气了,如果闻到你身上的阴气还觉得你是来找乐子的鬼,但是她们的大主顾呢。”程半仙很清楚孀妇巷夜晚的阴秽之气很重。
在我肚子上画符的女人手顿了一下,转头偷偷的对我用口型说道:“对不起……我……”
“……这是秘法,你不消担忧会死,只是有点痛罢了,桀桀桀……扭断娃娃的手尝尝看,快!”鬼脸的一声吼怒,吓得那妇女“咔吧”一声拧断了木偶手臂的连接处。
“别想搞花腔!信不信我扯破你儿子的肚子!让你看到他肠穿肚烂的模样!”鬼脸嘶吼道。
规复神智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狭小的窗口、另有一条孤零零的绳索上夹着一件红色的内衣――这是孀妇巷里的青砖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