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有所思的盯着我,干瘪的嘴唇扬起温和的弧度,暴露一个比较普通的笑容。
她嗅了嗅鼻子:“好重的鬼气……是被短长的鬼看上了吧?啧啧啧,看看你这乌黑的肤色,比死人还要白三分……要固阳才行,不然魂儿也被鬼勾走了,嘿嘿嘿……”
“别哭了,我也不晓得该安抚你,还是该光荣。”我哥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厉。
我哥骂道:“你这老污婆,你都九十好几了,还体贴小年青人的房事干甚么!”
归去的路上我一向咬着嘴不敢哭出声音。
“晓得啦!归去我就烧给你!”
“这脉象可真少见……那鬼留了多少阴邪的精华在你身子内里啊?嘿嘿嘿,能结上阴阳灵胎,没少费工夫吧?”
我涨红了脸,低声对老太太说了声感谢。
屋里响起一声猫叫,那声音像婴儿哭泣,让我忍不住颤栗。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半夜的,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哥干吗带我来这里?
这……这老太太,是玩我?
“走,这里的老大夫专看疑问杂症。”他熟门熟路的取出一个五帝钱,用三山诀的手势捏着,在玻璃门上敲了两下。
十八岁的时候,他破了我的心。
我有点怕她,悄悄瑟缩了一下。
“哥……他活力了……会不会抨击我们家?”我吸了吸鼻子,心想大不了就孤傲终老吧,也没甚么可骇的。
什、甚么?!一万亿?烧?
我咬紧嘴唇,低头不语。
我哥猛拍了一把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透暴露贰内心的烦躁。
我吓得惊叫一声,我哥立即骂道:“再装神弄鬼我给工商局打电话查你停业执照了啊!”
车子来到老城区一处住民楼,这是一栋老式的三层楼,一楼是铺面,此时竟然还亮着灯。
老太太愣了一下,悄悄的哼道:“……一点诙谐感也没有。”
我头皮发炸,难怪刚才我哥要用五帝钱掐诀叩门。
老太太阴测测的笑道:“这是迟早的事……他和你妈妈,胆量太大了,哼哼哼……慕一珂那老不死的没说甚么――”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手背上。
“有辨别吗?”我严峻的问。
“我明天碰到一些事,又是惊吓又是受伤,刚才仿佛有东西流出来,我怕是……血。”我诚恳说道。
“老污婆,你升天了啊!给点反应行不可!”我哥毫不客气的嚷嚷。
她拿着我的小裤裤看了一下,贼笑道:“丫头,你想听好动静还是坏动静?”
我脸上有点发烫,这老太太看来是个短长的圈浑家。
我缩了缩肩膀,小声说道:“那……先听好动静吧。”
她嘿嘿笑道:“脱下了看看。”
我偷偷看向我哥,他带我来这里干啥?
“我妹身子有点不好,你帮我看看。”我哥把我抱到墙壁处的小型病床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