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陆的!”苏少商拍了拍桌子,“就算你跟夏晚秋没有产生那种事情,但这些照片又是如何回事儿,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去开房,你如何也洗不洁净吧?”
“姓陆的,你少祸水东引,你跟夏晚秋这骚娘们儿的破事儿,关我甚么事?”张大标嘟囔道。
“苏少商,做男人做的你这类境地,你真他妈算是古今无双的窝囊。我为甚么会跟夏姨大半夜去开房?你为甚么不问问这位张总,问问你的两个好弟弟?”陆羽嘲笑道。
“你……”张大标气得身材颤栗。
“苏少商,我们完了。一样都是男人,你离陆羽差得太远了。我夏晚秋就把话说在这里了,今后我如果找男人,我还真就找他了,给他当恋人当姘头我都干得出来,不过那是在我们仳离以后,谁他妈敢说我一句是非?”
…………
“陆羽,我呆不下去了。但你得留下来。为了帮夏姨出这口窝囊气,也为了你跟倾城的婚事,你赖也得赖在这里,你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曲,好不轻易才拼到手的东西,凭甚么让给别人?”夏晚秋冷声道。
“对,姓陆的,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诽谤但是犯法的。”苏少邦也说道。
苏少商顿时神采一变。
“诽谤?”陆羽冷冷一笑,“我不晓得你们那里搞来的照片,不过这天下上有种工夫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也给你们看看一些照片得了。”
夏晚秋丹凤眼微眯着,眼里是浓浓的绝望。
夏晚秋的守宫砂——竟然还在!
“苏少商,作为男人,你真的很让我看不起。你不可也就罢了,这些我都能够冷静接受。但你竟然连本身的老婆都不信,你本身摸着知己想想,这么些年,我为你支出了多少?又从你那边获得了多少?”夏晚秋嘲笑。
“而你——你又是如何回报我的?你单凭几张说不定是分解的照片,就思疑你的老婆,一向在帮你打理财产,每天就寝时候不敷五个小时的老婆。一口一个贱人,呵呵,我倒是想问问,咱俩到底谁是贱人?”
这时候,陈琅琊站了出来,冷声开口。
张大标、苏少邦和苏少安三人对视一眼,神采都有些丢脸。
他跟夏晚秋结婚了十年,夏晚秋竟然还是个雏儿,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讲,都是奇耻大辱吧,比被女人戴绿帽子还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