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骆无疆大笑,神采却很阴沉,“不然你就在这个天下消逝。”
“嗯,我……”骆无疆面无神采地点点头。
骆无疆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早已经不会以貌取人。
不分开临江,就是死。
“看来他没跟你说啊。”刘远手中的茶杯转动速率越来越快,他仿佛专注于把玩茶杯,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还觉得他已经奉告你了呢,我不但打了他的耳光,我还更想打你的耳光。”
“这……”黑衣人顿时瞠目结舌。
就因为这么个“玩意儿”,林之栋不吝上门,也要回绝骆、林两家联婚的大事?
骆无疆刚非常自傲地想到这里,刘远就已经把两件也不知是扎眼,还是不扎眼的瓷器,摔了个稀碎。
但是……
不成谅解!
骆无疆道:“哦?看起来你仿佛对我很不满?”
话虽如此,可他却没感觉刘远真的再敢摔他的花瓶。
“咔嚓”
“分开临江。”骆无疆想也不想地说道。
黑衣人的神采顿时更黑了,但他却不敢说甚么,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刘远玩弄着茶杯,漫不经心肠问道:“不然呢?”
刘远嘲笑道:“猖獗?那更猖獗的,你恐怕还没见过。”
“哎呀,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代价几百万的花瓶,把我卖了,我也赔不起啊。”刘远一脸镇静,手足无措地说道。
“咔嚓”
林澹雅那么个天之骄女,能看上这么个奸商气实足的玩意儿?
话音刚落,刘远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向骆无疆。
凭刘远对骆无疆的讨厌程度,如何能够等闲就这么算了。
骆无疆勃然大怒,这混蛋竟然打了骆家的人?
若不是刘远已经晓得了他的身份,不成能一上来就摔他的花瓶,还一摔就摔三。
骆无疆对刘远这类看清究竟的模样很对劲,说道:“念在你有几分无辜的份上,我才给了你见我一面的机遇。”
不成能!
“猖獗,竟敢在老爷面前如此傲慢。”黑衣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着双眼沉声喝道。
刘远笑道:“我在跟你家老爷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黑衣人被气得神采发黑,正欲呵叱的时候,骆无疆补了一刀,“这里的确没你说话的份,你先出去吧。”
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
骆无疆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没反应过来,任由茶杯从耳旁飞过,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刘远也颇感不测,随即羞怯一笑道:“那……如何美意义呢。”
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