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的表示比姬乘风还要不堪,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颤抖得就像帕金森症发作了普通。姬乘风恐怕师父冲动之下来个脑溢血或突发性心脏病甚么的,忙伸手在他背上悄悄按摩,助他行气。心中却在想:“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如果真是那玩意儿,那可真是得着宝了!”
姬乘风奇道:“为甚么?我看他仿佛很看重这个金函呢,死了还抓在手里。”
好一会儿以后,关山那口气终究缓了过来,用一种近乎嗟叹般的腔调喃喃道:“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关山点点头:“‘六甲通玄锁’有无数种解法,但只要一种是精确的,出了任何一点点不对,内里的东西就会尽数毁去。现在这世上,会解这类锁的人,应当不会超越三个。我就算在心平气和的环境下,要解开这类锁,也要推算起码一个月的时候!这一时半会的我哪能解开?”
姬乘风大喜道:“那就好,那就好!”伸手在关山手臂上擦了一下,皱眉道:“师父,您……多久没沐浴了?”
姬乘风本已将那些陪葬品都装入了一个携行袋中,闻言又都扒拉出来,说道:“这些东西我多数查抄过了,没有发明任何笔墨和其他有代价的线索。只剩下这些玉盒和这个金函没有翻开看了,仿佛都是密封的。对了,这个金函当初就搁在他膝盖上,右手还紧紧的抓着,应当是跟‘缺月’一样首要的东西!”
关山笑骂:“放屁!这是木威喜芝伐经洗髓排挤的体内毒质!固然气味不如何样,不过这类感受是真的爽啊!”
关山双眼不离那枚绿色灵药,随口问道:“猜中了甚么?”
姬乘风想想也是这么个事理,也就不再胶葛这个题目。他见玉盒中有把小小的玉刀,便道:“师父,既然您担忧药力过强,就先切一小块尝尝吧!”
关山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关于“木威喜芝”的记录,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什物,对其药性并不体味,心想尝尝也好,便取出玉刀,在莲瓣上悄悄切了下去。这一刀,那“木威喜芝”上面倒是连印子都没留下,想来这东西密度极大,非常坚固。关山定了定神,潜运功力,用力切了下去,终究在莲瓣上切了一道小小的口儿,一小抹绿色的汁液流了出来,香气更加浓烈。姬乘风只在一旁闻着便已满口生津,神清气爽。
关山面前一亮,连道:“快拿来给我看看!”
姬乘风赞叹道:“本来世上真有如许的东西,看来古书上的记录也不满是扯淡呀!”
此番虽没找到有代价的笔墨记录,仍然不晓得墓仆人的身份来源,姬乘风也不绝望。不管如何样,找到了能使师父规复修为的灵药,绝对是一个天大的不测之喜。他对关山道:“师父,我们不是来考古的,墓仆人的身份和来源这个题目我们今后渐渐研讨也不迟。说不定那金函里就有线索呢!”
姬乘风忙说:“师父您快别如许说,您现在感受如何?”
姬乘风一听是药材,比见到“缺月”还要欢畅。他晓得师父这些年一向在寻觅各种奇珍药材想要治愈丹田恶疾,可惜现在地球上净化日甚一日,灵气大减,再加上几千年来无数人的汇集,好的药材比凤毛麟角还要可贵一见。关山踏遍了千山万水,收成也甚是寥寥。
边说边顺手翻开了第四个玉盒,倒是惊咦一声:“这株黄精倒是真不错,怕也是在地底下发展了上万年的东西,个头还这么小,必然是在极特别的处所长出来的,估计药效不比‘木威喜芝’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