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远表示我们围过来,指动手心的那块玉道:“你们看,这块玉和我们要寻觅的那一块固然长的很相像,但绝对不是那一块。它比那一块要圆润一点,并且这一块是澄彻透明的,那一块内里有些浑浊,玉的内里有乳红色的固结。”
流浪汉语速缓慢地叽里咕噜嘟囔了一大堆云南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肝火蓦地从心间冒起,望着流浪汉缓慢地高低翻动的嘴唇,真想狠狠给他一脚。
我欣喜交集,张思远蹦上去冲着王霖朔的肩膀就来了一记老拳。我站在王震的右边,只能瞥见王霖朔黑乎乎的头顶,急仓促地绕到另一边去,就见王霖朔衰弱的弯着眼睛对我们笑。
我在一旁点头,心道他底子听不懂你的威胁,你叽里咕噜对他说这么一大堆他曲解成甚么别的意义就好事了。我屏息静气的盯着流浪汉的神采,他皱起眉眯起眼睛,一脸费解,半晌后转过身去,背影一耸一耸地。
张思远皱着眉头,用手摩挲着下巴,迷惑道:“他的这连续串行动是说,这块玉是他在左边捡的?”
我猎奇起来,悄悄向前走了几步,从流浪汉尽是污泥和创口的手指缝间,瞥到了那块非常眼熟的,颀长的,通体赤红色的玉。
我有些摸不着脑筋,心道难不成是被王震吓哭了?王震茫然的和张思远互换了一个迷惑的眼神,皆摇点头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