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一声:“你觉得有枪就能顶用?之前你是如何晕倒的现在我们都不晓得。”
我见他的模样像是受了惊吓,在说话时,他的眼睛一向直勾勾地盯着黑熊和他身边的老樊,目光里既有惊惧也有仇恨。这时我的脑筋里忽地闪过五个字:黑熊有前科。我的心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脚般,盗汗刷地冒了出来,鸡皮疙瘩全数起立。
黑熊正靠在一棵树下冷静发楞,他的眼神浮泛,看起来是盯着雪地却没有核心。我又担忧起来,摸索地打了个响指。他猛地抬开端,眼神由板滞变成神采奕奕,咧开嘴冲我点点头。我望望四周利诱道:“难不成他们还在睡觉?明天如何一变态态,这都快八点了。”
他难堪地嘿嘿一笑:“你冷叔英语也不好……”他忽地话锋一转,“路叔说黑熊有前科,让你重视着点。但详细哪方面的他却没说,我问他他只是敷衍我”
邻近中午稍作歇息时,一向和黑熊拿着舆图指指导点的冷叔忽地站起来,假装不经意的模样走过来随口问道:“我肚子疼,你跟我一块去出个恭吧,这里不平安,我们相互照顾。”
我回到雪洞里时,王霖朔正揉着惺忪的睡眼问我如何了,而张思远仍张着嘴呼呼大睡。我简朴说了然一下,瑟瑟颤栗地钻回睡袋,蒙上头道:“不到天亮不要叫我。”
张思远耷拉着脑袋,声音里尽是睡意:“包工头老是拖欠人为,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