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幸亏白日这类单身公寓楼内里没有甚么人,我们三个大摇大摆地站在了1705的房间门口,胡文秀站在最前面,抬手敲了敲1705的房门,“张百山?张百山你在不在里头?我是胡老板,想来你这里订一点东西。”
固然天气已经有点晚了,但是我和二叔半刻都不想担搁,我们三人当下决定立马开车畴昔找张百山。
我放下了茶杯,追着二叔问我爸当年的事情。
李老头想了想,“转头我给董淼打个电话问问,以我和他的友情,从他嘴内里问出阿谁东南亚贩子的信息应当不难,只要他没骗我们的话。”
胡文秀不觉得意,我的心头却闪过了一丝异动。
我抬起酒瓶子就往嘴里怼,但是冰冷的酒液莫名的呛人,我的喉咙内里火辣辣的疼,一口气把方才怼出来的酒全都给呛了出来。
心头的阴霾终究被吹散,我的表情好了很多。
“我店内里不也卖一些古玩古玩之类的东西吗,不过我店内里的东西大多是海内的古玩古玩,很少触及到东南亚那边的工艺品,但是张百山这小我我确切传闻过,毕竟在工艺品一条街上或多或少我都得体味各家的货色来源跟渠道,便利以掉队货买货。”
如果制作这尊红眼睛佛头雕像的法师就是两年前的阿谁老头子的话,那我和二叔不就找到两年前的阿谁凶手了吗。
我沉默不语,接过了二叔递给我的茶杯。
不晓得为甚么我脑筋内里划过如许的设法。
胡文秀停下了手,转过身看着我俩摇了点头,“很难说,他的事情性子本来就需求来回两地跑,像我常常联络的一家海内的供货商,一个礼拜起码得跑两三趟,像张百山这类的,如果去一趟东南亚,起码得十天半个月的。他如果去东南亚了,我们这段时候必定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