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尖刀已经到了我的眼跟前,却因为头顶飘来的阿谁声音而停顿在了半空中。
“二位先跟我进屋子里,家里有些殊效的金疮药,先给这位小兄弟上了药治好他的伤再说。”
阿谁叫顾里的男孩子吵着我和二叔挤眉弄眼,他不晓得从那里拿了一卷又长又粗的麻绳出来,他先是走向了我二叔,对着我二叔挤挤眼睛,“把手伸出来,老诚恳实的,不然就把你火伴砍了喂鱼!”
我的话音落下,白叟家的神采微微一凝。
白叟看了我一眼,暴露了如有所思之色,“这位小兄弟恐怕是中了邪咒了吧……二位先跟我来……”
少女手里拿着匕首,标致的挽了一个刀花,我还没看清楚她是如何使得刀,刀尖已经逼近我的双眼。
我的话完整激愤了这对姐弟。
绑完了我二叔,这对姐弟俩看向了我。
白叟家坐在一旁捋了捋乌黑的髯毛,“小兄弟好眼力,就连我这金疮药里用了甚么都能看得出来,看来绝非平常之辈啊!哦对了,两位还没说高姓大名?”
“你们两个还不从速的!”
我朝二叔挤了挤眼睛,让二叔站起来放下心中仇恨之气,毕竟我们是来乞助于顾家人的,总不至于把脸面撕破到底。
顾里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了。
白叟家连连朝着我们俩拱手,“二位多有获咎,是我没教好这两个孩子,敢问二位高姓大名,还请二位挪步舍间,让我为这位小兄弟医治一下他的伤口。”
白叟信步走到了我们几人面前,对我和二叔拱了拱手,“二位实在多有获咎,我这就叫顾里和顾月给二位赔罪!”
“堵上他的嘴,别让他啰嗦!”
但不晓得为甚么,这个白叟家并没有给我亦有所图的感受。
少女收起了刀,脸上暴露了一丝恼色,“爷爷……”
二叔不断的用言语挑衅顾里。
顾里凑到我的身前,朝着我挤眉弄眼笑了起来,“本来是个废人,怪不得方才打枪的时候你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叫人家背着才气行动。”
可惜少年实在有些技能,不但打的一手好绳结,就连塞布块也相称的健壮。
“二叔,你给我抹脖子上面吧,这是特制的金疮药,你闻着味道,内里应当包含了好几位特别纯粹的医治跌打伤的草药。”
阿谁叫顾月的少女瞥见我和二叔跟着白叟要往岛上走,顾月焦急地喊出了声,“爷爷!你真的要带他们归去吗!”
白叟在前面带路,把我二叔引入了湖心岛上的那座修建以内。
刀尖间隔我的眉眼只剩下几厘米的间隔,我感受死神和我擦肩而过。
二叔皱着眉头不断地摇摆着脑袋,想要把嘴里的破布给吐出来。
顾月和顾里两姐弟握紧了拳头,两人的脸上都暴露了一抹悲惨和气愤之色。
二叔被少年给气笑了,“你别冤枉人,是你先放暗箭还是我先放枪的?要不是你们先躲在草丛内里放暗箭,我会朝你开枪?还讲不讲事理了?别觉得没人瞥见就能胡乱编排!”
“我叫周晋,他是我二叔叫周明辉,我们是南边周家的先人。”
顾里也跟着在一旁大喊出声,“对啊爷爷,我们在这里那么多年了,辛辛苦苦的安插这统统不就是为了禁止内里的人吗,莫非真的要让他们跟我们归去?”
二叔将信将疑的闻了闻,谨慎翼翼的把竹签子上的那些棕色药膏涂抹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