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儿诡秘一笑:“公子,到现在,你还感觉你只是个浅显人吗?”
“我没带钥匙,在邻居家呢,你上来吧。”我说。
“公子做事,不必问对与错,做便是了。”珍妃儿笑道。
我想起白日的时候,我跟妃儿说来着,让她早晨来我家,谈一谈她的未尽之言。
我回寝室看了看,马钰还是熟睡,我便将寝室的门悄悄封闭,和珍妃儿坐在沙发上,跟她讲了之前遭受尉迟尼玛壁的事情,妃儿听完,轻声说:“我晓得这小我,确是玄武国大将军。”
“宋帝王。”我说,那是我宿世宋公子的母亲,是个女帝王。
她这么正儿八经地一说,我内心反倒痒痒了,差点打动,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你的意义是说,”我憋着笑,正色道,“谢公与你家帝王,是表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