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起来吧,”我背动手,持续装腔作势,“你们来此地,有事吗?”
握个手罢了,至于动如此重刑么?
“这又没有酒精,如何会醉呢?”我不信,又连喝了几碗,没甚么感受嘛,直到肚子涨得不可,我才停下来,把醋坛子重新封好,这么好的东西,可别挥发了。
“就是让鬼规复影象的药,详细叫甚么,我也不清楚。”朴七七点头。
“刚才是我主动和这位大哥握手的,怪不到他头上,”我冲七七皱眉道,“再说,你还碰过我……那边呢,按律该如何算?”
“算了,都是旧事,不想再提,”朴七七把我的瘾勾上来,却又不说了,她也坐回沙发,脸上笑容垂垂淡去,“不晓得殿下那边的战事如何样了?”
“你没事吧?”我回到朴七七身边,检察她的脖子,刚才她演的很逼真,刀刃真的堕入皮肉当中,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印。
“哦?愿闻其详。”我坐在沙发上,最爱听这类八卦故事了。
“我喝多了。”我说。
持思疑态度的不止是我,另有劈面阿谁官头儿,他看着我,楞了半天,又看看朴七七:“大人,您是当真的吗?”
我筹算去内里漫步一圈,不过刚出了莲花台,就感觉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的,看来朴七七所言非虚,这玩意真能喝醉,我怕出洋相,从速出去,踉踉跄跄地走到沙发处,靠坐在朴七七身边,她嗯了一声,展开眼,迷含混糊地看看我。
朴七七悄悄凑过来,贴着我耳边说:“鬼不能喝酒,只能喝醋,权当是酒了。”
我当然不能说好了,谁让他欺负过朴七七,七七但是我部下,但又不能说不好,毕竟刚才没节制本身,直接干下一大碗。
“为何?”
“甚么战事?”我问,之前鲍薇儿也说,那边在兵戈。
官头儿起家,拱手道:“回禀陈批示使,下官无甚要事,只是听闻两位大人到临本城,特来接驾,下官已备了上好的陈酿美醋,请两位大人至下官陋宅品鉴。”
“还不都是因为你,”朴七七冲我撇撇嘴,“哎,算了,归正你都忘了,还是等殿下返来再说吧,她那边应当有解药。”
“他竟然敢与批示使产生身材打仗,按阴差府律,当斩掉一手!”朴七七怒道,又要下刀,我用尽尽力,把她连人带刀地推回沙发那边。
更不靠谱了,我是活人,活人如何会在地府任职?
看来我跟那位殿下的干系,还是不错的,殿下亲身藏药,连七七都不晓得药名,必定很贵重。
朴七七闲着无聊,又脱了靴袜,躺在长条沙发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官头儿面露欣喜,从速说:“下官这就差人去取。”
正聊着,内里又传来马蹄声,阿谁官头儿返来了,不过此次只他一人,怀里捧着个褐色的酒坛子,坛子上贴着一封“醋”字,不是红纸,而是白纸,酆都城里很少有红色存在,除了布衣们头顶的红气。
“呵,你没传闻过的多了去了,本批示使给你个面子,醋能够留下,你归去吧。”我冷声道。
说着,她把刀一横,就要抹脖子!
“美醋?”我皱眉,请我喝醋?甚么鬼!
朴七七眯起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按律,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