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残影从我面前一闪,然后一只脚踹在我身上,直挺挺的让我从原地飞到菩提树那边,摔得我脑袋里一团浆糊、眼冒金星。
“小飞,你去看看秦昭的伤势,我去救瘦子!”
“咚!”
我畴昔将秦昭扶在墙上靠着,秦昭浑身都是血迹,气味有些衰弱,不过还是能说出话来,“我还好,待会儿包扎一下就行了。这条金头蜈蚣很奸刁,我怕它是在诈尸,你拿着我的刀去插它的心脏位置,必须一次性杀死。”
“哧!”
枪声与毒液喷溅的声音交叉在一起,瘦子临时抱佛脚胡乱蒙的一枪竟然打中了,还真是瞎猫碰上阿谁死耗子,那枪弹刚好打中了金头蜈蚣的左眼,导致金头蜈蚣在喷溅毒液时偏离了方向,剧毒的液体擦着瘦子的衣角畴昔,我看到他的额头上都是盗汗,随即被石头绊倒在地上,堪堪躲过一劫。
小飞已经面无赤色了,刚才的意气放肆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颤抖动手安抚他,“没...事儿,树这么高呢,它必定上不来...”
关头时候这猎枪竟然卡壳了,我特么真是乌鸦嘴啊我!
我朝着小飞叮咛了一句,也来不及等他点头便从树上爬了下去,这四人内里小飞是最年青的,本来也不该是他来趟这个浑水的。眼下固然我也惊骇这条金头蜈蚣,一个不谨慎便能够被几十条锋利如刀的脚肢扎成洞穴,但瘦子有难,只能是我去救了。
正说话的时候,金头蜈蚣已经腾挪着身子朝秦昭逼了畴昔,我内心一急,便骂了出来:“卧槽你个牲口,有本领冲我来,老子在树上干死你!”
“哎哟...!”
“嘣――”
金头蜈蚣也耗尽了最后的手腕,再也没有力量反攻了。从腹部、后背、脑袋上流淌出来的黑血蜿蜒成了一条细细窄窄的血河,竟然是顺着阵势朝着寺庙最中心的菩提树根会聚了畴昔,在根部的泥土中终究渗入出来。
“剌――”
随后金头蜈蚣前足猖獗向上一抓,“哧”的一下在秦昭的左腿上划出一道血口,裤子被扯开庞大的豁口,片片碎裂的布片感染着鲜血洒落在金头蜈蚣的脑袋上。
两道声声响过,秦昭的两条衣袖都被扯破,两道夺目标血口从皮肉里渗入出来,浸到了雪咽刀的刀柄上。金头蜈蚣的腹部,也是它浑身高低独一没有黑甲覆盖、藏着罩门的处所,被雪咽刀狠狠插了出来,玄色的血水固结在刀口处沿着刀身往下滴落出来,也伸展到了刀柄上,与红色的血水交叉在一起,空中上滴答滴答...
秦昭见到腭牙探出的一刹时,瞳孔蓦地睁大,这腭牙内里藏有毒腺口,内含剧毒汁液,就算只是感染上,毒液也会迅腐蚀人体表皮随后渗入进骨髓直至五脏六腑,最后整小我满身腐臭尸身黑、剧痛灭亡。
且不说这么个庞然大物唬不唬人了,光是那几十条密密麻麻的腿就看得我浑身汗毛炸立,起开鸡皮疙瘩了。
“噔噔噔噔噔....”
“曹尼玛的,不是很能扑腾嘛,咋不动了,踹死你丫的!”瘦子在金头蜈蚣身边用脚踢过来踢畴昔,一脸忿忿的模样,仿佛鞭尸这条金头蜈蚣才气舒畅。
“我的妈呀,瘦子你他娘摸着枪没啊,快打它啊――”
金头蜈蚣腹部血流不止,背上又中了两枪,仿佛是失血过量使得它重新站立起来便心不足而力不敷了,几十条腿在地上翻滚了几下身子,硬是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