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通道修的奇形怪状,路面直接就又变成了一个直井,我和刘秃顶摔的七荤八素,趴在地上直吸寒气,不过万幸,落石圈套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最后一块巨石轰的一声砸在我们的头顶上方,如果再慢半步,我们就被砸成肉饼了,那些尸蜢也被落下的巨石堵在了内里,只能闻声跟嘲笑一样的翅膀振动声,不过临时没有甚么威胁了,但我们的退路也已经被堵死了。
我一看就想归去救他们,身边刘秃顶把我死死拉住,提示我说:“这千斤石底子没体例推开,你现在畴昔也没用,快看那些干尸!”
我刚想提示老躺快下来,可惜已经晚了。老躺见半天弄不下来就用手抓住玉环用力一拽,那玉环竟然一下被他拽碎了,顿时从内里涌出一股红色的液体直接浇在他身边的干尸上。
我一愣,这是谁开的枪?还是说这里另有其别人?
内里黑幽幽的,螺旋状的石阶一向通向更深的处所。有一股很奇特的淡腥味从上面飘了上来,很熟谙,但又如何也记不起来。我活动活脱手脚,把手电牢固在背带上,拿出短柄手斧,谨慎的探下身子,井道四周能够是因为雨水的浸泡非常湿滑,几近站都站不稳。
约莫才走到几十步我就有些吃不消,这个井道已经靠近九十度垂直,我们的背包重量全数压在身上,每走一步都很困难,昂首向上只能瞥见一个很小的口字形亮光。
这里应当就是全部祭奠坛最隐蔽的处所,只要大祭司才气够进入,普通的神徒底子没法涉足,是萨满祭司奥妙的核心,只要这里才有能够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我伸长脖子点亮一根蜡烛,测试了一下氛围,令我感到奇特的是蜡焰并不是笔挺的,而是微微倾斜,这申明通道里有活风,能够通向其他内里的出口。
这时候刘秃顶还倒在地上没起来,我担忧他是不是摔晕了,就蹲下来一看,可发明他并没有摔晕,并且还在对我冒死的使眼色,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大脑袋上满是盗汗,嘴里仿佛在轻声对我说‘背上!’。
这些尸蜢仿佛都是刚从卵里孵化出来的一样,还都带着红色的黏液,密密麻麻恶心的要命。不到一会工夫,这些尸蜢就开端抖着翅膀全都飞了起来,我们刚到草原的时候只是一小部分的尸蜢就充足吸干我和老躺,现在这么多的尸蜢堆积在一起,刹时就能把我们吸成人干。
我转头一看,身后干尸脖子上的松蜡环不知甚么时候全都碎了,红色的液体流的满地都是,有些被浸过的干尸都已经站了起来,它们抖抖身材,肚子上的疤痕猛地崩开,从内里挂着一大团灰色的卵状东西,还在不竭的爬动,细心一看才晓得,那些都是尸蜢!
我刹时一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具尸身上面的石台俄然一沉,连续串机括相互摩擦的声音从我们头顶传来,我昂首一看,这条通道上方有一根庞大的石条横梁,那条横梁上担着一块千斤坠石,此机会关被激起,横梁咔的一声竟然断了,头顶上的巨石吼怒着砸下来,当时老躺和四眼曹正幸亏前面,我和刘秃顶在劈面,这块千斤坠直接把我们隔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