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跟着吧,白飞雪看着他,神采有些游移:“家国大事没见你那么心急。”
果不其然,当布料被送过来的时候,皇甫高毅黑着一张脸,站在绣台前一动不动。
“皇甫高毅。”
绣纺嬷嬷心阿谁疼啊,差点没掉泪,这么个上好的丝绸,就如许毁掉了。
“……”皇甫高毅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想了想,她不说就不说了,去问白飞雪便是了。
两人一起走到了绣纺,这是白飞雪第一来皇宫里的御用绣纺,与她设想的分歧,这里除了卖力皇宫各处的衣服的制作以外,也有织布、染布这些最根本的工序。
又过了一会儿,他仿佛俄然想到了甚么,当即去夺白飞雪手里的束腰。
“皇上不是说要亲身做吗,嬷嬷你快去把布取来,皇上的女红也做的不错呢。”白飞雪笑着悄悄拍了拍皇甫高毅的肩,见他的脸一寸一寸白下去,又不美意义说不做,只能硬邦邦地站在那边。
“如何能够,我不如何肯能弄伤本身博取怜悯?不成能……不成能……”他讪讪地笑着,白飞乌黑了他一眼,果然是腹黑啊,竟然用苦肉计。
皇甫高毅愣在原地,看着想笑却笑不出来的白飞雪,另有一脸可惜的绣纺嬷嬷,半天没有动。
一边是喝茶看戏的白飞雪,一边是做戏做到手抽筋的皇甫高毅,小渊子是不敢上前给皇甫高毅递茶,只能冷静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