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属愚笨,临时未能参详。”
还是,他必须兵行险招,直接和太后硬碰硬?
“如何样?方丈是不是看到了甚么?”
“也就是说,如果这张绢帕上记录的不是解药的配方,而是毒药的配方,那么……即便拿到完整的绢帕也只不过是徒劳。”
皇甫高毅很当真地问道,指着绢帕上的东西,满脸猜疑。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午膳时候,皇甫高毅便来了太后的房间。
很快便达到了皇甫高毅和白飞雪的房间,白飞雪还是在床上昏睡着。
这句话颇让太后有一些尴尬,不过她倒也没有多说甚么,只是叮咛下人多备了一副碗筷。
太后淡淡说道,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戒指,目光凌厉地看着蒙面侍卫的脸。
太后想不通的事情另有很多,但是,总结起来,她大抵能够猜想到皇甫高毅下一步的行动。
“你可晓得这上面究竟写了些甚么?”
皇甫高毅微微蹙眉,不晓得这个绢帕究竟有些甚么感化。
“是,儿臣天然晓得寺里的端方,也不会坏了这寺里的端方,但是,如果是有人要坏了儿臣的端方呢?”
太后说完,朝侍卫们挥了挥手,自顾自地做在桌子旁饮茶。
“回爷的话,是和一个蒙面侍卫在殴斗中捡到的,如果部属没有猜错,这节绢帕应当是从那蒙面侍卫的身上掉下来的。”
皇甫高毅挥了挥手,目光里透着寒意,但是,他现在所能做的就只要尽力寻觅解药了。
“皇儿多心了,母后粗茶淡饭吃很多,寺里的斋菜还算是丰厚了,又如何会分歧胃口?”
绝松自小习武,对于暗箭也及其敏感。
“母后晓得你与皇后伉俪情深,不过,这寺里有寺里的端方。”
他只是淡淡笑了笑,说道:“皇后身子不舒畅,午膳也没有吃遍睡下了,儿臣怕太后孤单,以是特来相陪。”
“究竟是如何回事,请您直言!”
太后脸上的神采还是平静,让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甚么。
太后一向在带着皇甫高毅兜圈子,内心猜想着皇甫高毅究竟要如何将解药一事说出口。
太后明晓得皇甫高毅话里的意义,却拼了命的往别处绕,让皇甫高毅很有些愤怒。
方丈深深叹了口气,目光看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飞雪,眼里尽是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