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马崽都没看清楚陈重如何脱手的,他手里的刀就飞了出去,然后扎在了木头房梁上,兀自还在震惊。
陈重苦笑,没想到强哥如许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的人也信这个:“咱俩打个赌,这个孩子到你口中所谓的阿谁山神那边,绝对活不下来,你信吗?”
“哥,你说这个东西到底是啥啊?”柱子一边往竹篮子里收,一边猎奇的问陈重。
强哥脸上阴晴不定,但是看着襁褓里敬爱的孩子,咬了咬牙:“行,就按你说的办。”
唯独桂凤一向抹眼泪,今晚就要把孩子送给山神了,她就一向见不到孩子了。
看着强哥和桂凤的阿谁孩子顿时满月了,陈重暗里里找了一趟强哥。
柱子抱着陈重的腿说:“俺也不想抽,是马崽逼着我抽了一回,成果谁晓得这东西越抽越上瘾,我把做的烟都跟马崽换了这个。”
但是陈重的手已经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小我渐渐往空中提了起来。
强哥把孩子放进襁褓里,细细一揣摩,感觉是有点疑点,他在这好几年了,那些孩子被所谓的山神带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俺也不晓得,那天马崽给俺抽了一根烟,俺抽完以后还想抽,不抽烟就浑身没精力。”刘兰说道。
并且陈重的眼睛仿佛变了,变得狭长,并且是黄色的眼仁,就像蛇一样。
那些之前他们刚开端来的时候,修建的新竹楼,就用来放这些罂粟果实,然后平时太阳足的时候拿出来晾晒。
如许收割了几天,才调完。
“他给大师烟里加毒品,他该死。”陈重冷冷的看着强哥,渐渐朝着他走过来。
但是马崽不晓得从哪搞的烟,陈重揣摩了一下,去找做烟的柱子。
谁晓得,推开柱子门,柱子正拿着一个大烟炮子吸那些从罂粟果实里刮出来的黑膏。
陈重笑了笑:“不咋样。”但是眼神内里暴露一股杀意。
都光着上半身,也没穿衣服,见陈重来了,也没羞没臊的。
马崽正在屋子里抽烟,一口一口的别提多舒畅了。
“这是如何了?”陈重问道。
陈重跟着春香到了一个叫刘兰的女的家,另有几个女的也在,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底子不想动,眼眶深陷,人也瘦了一圈。
“强哥,你想不想救你的孩子?”陈重说。
陈重出去,问马崽:“是不是你往烟里加了罂粟?”
“白头,你不敢杀我,你杀了我,强哥必然要你的命!”马崽的脚胡乱踢,但是陈重的手就像一把要命的钳子,像是要把他身材里的最后一点氛围也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