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边石头跟着便到。
石头不做多想,只是捏着拳头,挥拳乱打,杨九堡挥肘回击,偶然露了一拳,也不是过分疼痛,但这一肘,石头便已踉跄跌在一旁。
李状见突破了他的头,鲜血又流了一脸,顿时两腿俱软,倒在地上,嘴里念叨:“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木板四裂,杨九堡慢悠悠转过了头,一言不发睁大着眼盯着李状,一道鲜血从他脑袋上流滴下来,遮住脸面,幕地倒了下去。
熟知,李状这小子固然出世比发一和石头要好,但睡觉风俗却不尽然。
发一瞪了他一眼,道:“到你个头,莫非你没听到你的呼噜吗?”
无法这杨九堡朴重丁壮,力量始终大他二人几分,而二人又没学过武功门路,三人对峙了片息,杨九堡寻了个机遇,脚下一腿,便把石头也踢了出去。
发一和石头见李状被他一脚踹得老远,内心一气,又扑将上来,二人抓脖抱腿,无所不消。
杨九堡两个大眸子圆溜溜瞪着李状,李状拳头都没握,脸上也不知是哪一翻色彩,只是退着步子,道:“你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
三人这才欢畅的下了山,由乌龟崖下事前备好的船,趁着夜色,偷偷潜上了停靠在卫县港口的唐朝商船。
李状传闻三个一起上,内心这才又有了底气,石头见发一脱了麻衣,也便学着他的模样,脱了素麻衣,丢在地上,暴露一身肉来。
发一又用力踹了几脚,用芦苇草和泥巴塞进杨九堡的口鼻,往其身上洒了一泡尿,这才罢休。
这一轮拳脚,打得发一累出了热汗。
但发一现在只要一个动机,那边是埋头抱住杨九堡,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他松开。
杨九堡这一档,不但挡住了发一的拳头,也连势把别人推了归去。
李状摇了点头。
杨九堡扬起一脚,就把他踹了出去,嘴里骂道:“就你这个孬种还想揍老子,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怂样!”
发一从睡梦中被他吵醒,一听鼾声,心头顿时又惊又怕,幸亏天未大亮,也未曾有人进过船舱,内里看管的保护侥是睡得正香,没来得及发觉。
他一觉睡畴昔,但鼻中竟鼾声如雷,震得里外俱响。
石头刚才被杨九堡踢得不轻,竟一时候难以爬起,见发一哥躬身抱着杨九堡的腰,但杨九堡拳如雨下,打得发一后背声如闷雷,不由连哭带喊:“哥,你快放开,他会打死你的,哥,你快放开,他会打死你的。”
杨九堡瞧着李状脚下盘软,便要拿他来下刀。
石头想起刚才发一死死抱住杨九堡的模样,道:“哥,你背上疼不疼,不要紧吧?”
他只感受背上阵阵捶打,疼得仿佛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