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道：“这就是我们的运气，固然我们没法挑选，但是……”她顿了一下，仿佛过了好久，才道，“但是，起码夫人给了姐妹们一份糊口，不消饿死，固然，她们都嫁给了那些从未会面国的人……”
女子穿戴碧绿长袍，动若温玉，但俊美得空的面庞上却深藏着一丝浅浅的哀痛。
她和顺的声音就如流淌的温泉，“教员念一句，你们跟着读一句。”
卫莜又道：“不过，送给都城各位大人的常例，夫人还得别的筹办，到时候你来卖力，我此主要先去都城一趟，调查一下这个岳阳的来头。”
出了房门，卫莜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教员，你如何哭了，是不是有甚么悲伤的事？”一个常日里聪明的小女人留意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