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小家伙此时就站在床榻前,站在朱砂枕边,用小手交来回回地轻抹着朱砂的眼眶,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有些红红的,心疼又焦急:“娘亲的眼泪红红的,就像娘亲的眼睛流血了一样,流血了会很疼很疼的,娘亲的眼睛必然很疼很疼,娘亲不要哭了好不好,阿离不要娘亲疼疼,不要娘亲疼疼……”
小家伙爬过朱砂的身子,躺在了床榻里侧,倒是将身子贴到了朱砂身上来,紧紧抱着她不放,还将脑袋在朱砂身上蹭了蹭,一副撒娇的模样。
“还要盖大印!”小家伙说着,又捧起朱砂的手,将本身的拇指与朱砂的拇指碰了一碰。
“好呀好呀!”小家伙欢畅得直拍小手,“阿离奇怪和娘亲一块儿睡!”
朱砂感觉本身的眼眶又在发烫,一想到她的阿兔,她的泪就不由自控。
小家伙还是想哭。
她底子就不配做阿离的娘亲。
“娘亲不疼就好!”小家伙放心了,持续给朱砂的另一只眼睛放药。
说到最后,小家伙有些不安。
朱砂视野恍惚,她瞧不清小家伙的脸,但她却瞧得清小家伙的一双眼睛。
的确如小家伙所言,她不但不感觉刺痛了,反是感觉有一股舒畅的清冷之意,舒缓了她眼睛的辛辣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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