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先来?”徐寒又问。
酒鬼从皮椅上走下来,两人席地而坐,身边各摆着一个青瓷大碗,面对着一堆酒,徐寒直接提起一个玄色坛子,翻开盖子就往碗里倒,倒了满满一碗才把坛子放下。
若烟和仇恩正一头雾水,完整没有了胜利的观点。财奴一样一脸懵逼,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酒鬼不甘心肠说:“我是输了,但不是输在酒量上,而是输在法则上,输给你的奸刁!”说着,他不平气地瞪了徐寒一眼。
“我懂,我懂你的意义。”酒鬼无法地笑了笑:“从今今后,恶人帮的大门永久对你敞开,恶人帮的兄弟就是你的兄弟。”
歇了口气,酒鬼又持续说道:“而七草香和百花乱都是药酒,并且是毒药,只是用来泡制这类药酒的香花都是对人有害的香花。但药酒和蛇酒是不能放一块的,因为某些香花能够唤醒蛇酒的毒性,乃至会产生别的一种更毒的毒性。以是,这碗酒现在已经划一于一碗剧毒的毒药。加上我之前喝过蝎尾酒和红蛛酒,如果我喝了这碗毒酒,体内的蝎毒和蛛毒也会一并被唤醒,恐怕到时候就当场毒发身亡了。”
地上的酒坛子酒瓶子摆成好几排,徐寒就在这酒与酒的夹道中走来走去,目光从每一个酒名上扫过,然后嘴角一扬,愣住脚步,道:“我想好了法则。”
徐寒再次用力甩甩头,幻觉中的美女终究消逝,但他感受大脑一阵眩晕,仿佛天旋地转普通,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徐寒拿起碗,眉头微微皱了下,便一饮而尽。
酒鬼面对这碗毒酒天然不敢去喝,也就理所应本地被判输了。
酒鬼拍拍胸脯,“那当然,各种烈酒奇酒怪酒,我都会调。”
待小弟们把徐寒他们送回客房后,财主子问:“大哥,我们恶人帮真的和他们交好了?”
“哎?你这个老四,如何回事?”酒鬼奇特地看着他:“这第一个前提但是得过你那关,你都没给好好把住,反倒来问起我来了?你甚么意义啊?”
徐寒把碗端起来,递到酒鬼面前:“酒鬼老迈,请。”
这话一听,他们就更不解了。
酒鬼面带笑意,胜券在握。财奴更是在一旁偷着乐,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敢和大哥比酒量,这不找死吗?
“不过兄弟,和老二比赌,另有和我比酒,这两样我承认我们输了,输得心折口服。可老三老四你是如何搞定的呢?”酒鬼想了想,就这两个还是想不通,因而俄然发问。
“我们两个都必须喝下对方调好的酒,不敢喝或是醉倒,都算输。”徐寒悄悄笑道。
“你啊你啊,哪来这么多把戏。”酒鬼一肚子苦水,手指对着徐寒点了又点,随即猛地拍了下本身的大腿,长叹一声,“是啊!你说得没错!我是输在了自傲上,我自以为喝酒没有敌手,就放松了警戒。”
顿时,一股激烈的酒意嗖嗖地往上蹿,蹿上头顶,然后大脑一阵恍忽。
缓了一分钟摆布,徐寒感觉复苏了一些,便开端调酒。这一次,他没有纯真地把某种酒直接倒给酒鬼喝,而是别离用虎蛇酒、七草香、百花乱按比例调制,最后倒入一点神仙醉,便笑着递到酒鬼的面前。
徐寒用力地甩甩头,悄悄吃惊:“好烈的酒。”一碗下肚,立杆见影,他已经算酒量过人,却一样挡不住这酒的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