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支笔一张纸。”他说。
页面跳转,胜利进入了徐烈的私家收集保险箱,吴珍琴顿时欣喜若狂,但是很快她就呆住了,因为她发明这个收集保险箱里甚么都没有。
徐寒现在倒是放松下来,一脸淡然地说道:“你看,父亲给我和我妈各寄出一份包裹,我妈收到的包裹内里装的是彩票,而我的包裹里装的是福贴,这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东西实在联络起来恰是父亲想奉告我的暗码。”
徐寒托着下巴,闭上眼睛,脑海缓慢运转,搜刮着近一个月内统统的影象。
吴珍琴急了,“我这都快急死了,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好吗?”
这,是最后的但愿。
直到车子开动,徐寒才拿出包裹说:“这包裹是我父亲寄给我的。”
吴珍琴有些失神,脚下一个踉跄,被峰哥扶住。
“好咧,等着。”保安又回到值班室,从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扁盒子,交到徐寒的手里。
“很有能够。”徐寒嘴角挑起一丝笑意:“这包裹的收件人既然写着我的名字,那么内里必定是我父亲想要给我的东西。他没有直接把这东西留在家里,是预感到了那帮人会来搜家,不得不说,他这一手耍得很聪明。”
“但是我看不出来玄机在那里。”她把福贴捏起来,前前后后看了个遍,叹了口气说。
“包裹?”徐寒眉头微微一皱,奇特了,他都当五年的兵了,亲戚朋友谁不晓得,如何还会有人给他往这里寄包裹?
开车的曹峰这时收回一声感慨:“你父亲真是奇才,能想出如许的切口。”
俄然,徐寒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他想到了一种能够,因而敏捷扭头对吴珍琴说:“别难过了,快上车!”
想要揪出阿谁幕后烟手,只能从叶家动手。
而现在,眼看着时候的沙漏垂垂流失,牵系着吴天辉的性命,他们心如刀绞,却又束手无策。
吴珍琴完整沉浸在高兴中,只是一个劲地催促峰哥快点开车。
“现在还不是。”
“如何办?”吴珍琴有些无助地发着呆。
“你是说,这串数字会是收集保险箱的暗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