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会儿我将动静说给徒弟,他必然会高兴的。”柳锦源脸上恭敬非常,他此人虽说心有傲骨,但却尊师重道,是个孝子贤孙!
“……”
相反苏老爷子病症愈发严峻,危及性命,这时陈安然站出来,一手阎王金针,冷傲四座。
“噗通”一声,马楚生便是跪了下来。
蓦地见到那失传上千年的绝妙神针之法,柳锦源便被佩服,想要拜师。只不过陈安然并不收徒,他只能作罢,并且言称筹办好厚礼再来拜师……
“徒弟他白叟家很好,那日他提起师叔祖,徒弟非常冲动,此次也是徒弟白叟家命我前来江城拜访师叔祖……”柳锦源恭敬说道。
跪在地上叩首的马楚生,此时也是亚麻呆住了,瞳孔蓦地一缩,眼底闪现出浓浓惊惧之色。
闻言,柳锦源点头,恭敬道:“是,我这就让部下将他拖走,并且峻厉惩办。”
白济生看着这一幕,脸上尽是迷惑之色,这到底如何一回事?
“陈先生,不,陈大师,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请饶我一次。”
陈安然倒是一笑,不甚在乎,浅笑道:“此事与你无关,乃是那马楚生自作孽,怪不到你头上。只不过今后对于部下要严加管束,如此放肆行事可不可……”
说完他对着两位保镳冷声道:“将他拖走,不要碍了我师叔祖眼睛……”
一声怒喝,让马楚生从懵逼中回过神来,瞥见柳锦源那勃然大怒神采,下认识的心头一颤。
分开苏家以后,他便回到帝京,在去拜访徒弟宋天元老神医的时候,提到陈安然。
陈安然悄悄一笑,他对柳锦源的感官还是不错的,此人有着仁者医心,就是幼年成名,心有傲骨,但也算不得甚么。
陈安然点点头,随即道:“他现居那边?”
“那就好。”陈安然笑着点头道。
这一次来江城,也是因为获得徒弟号令,来江城拜访师叔祖,顺带观察一下回春医馆。
“徒弟他常住帝京,他说对您非常驰念……”柳锦源恭敬答道。
两个保镳赶紧上前,连拖带拽,涓滴不包涵面地将马楚生强拖了出去。
陈安然眼中掠过一丝惊奇,看着给本身跪下叩首并且称呼本身“师叔祖”的柳锦源。
闻言的马楚生身材猛地一颤,眼中暴露惶恐之色,只见他双膝跪地朝着陈安然挪动,重重叩首。
闻言,柳锦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陈安然再度恭敬一礼,恭声喊道:“师叔祖!”
“起来发言。”陈安然笑道。
柳锦源威势实足,咬牙切齿,一脸怒相颇具威慑。
陈安然浅笑点头,随后指了指那地上马楚生,淡淡道:“将这货措置了吧,看着碍眼。”
“我也挺驰念天元老哥的,如不足暇,必去帝京看他。”陈安然笑道。
不然的话,为何柳锦源本来气势汹汹,怒不成遏,一副发兵问罪模样冲到济世医馆,而瞥见陈安然后,倒是老鼠见了猫普通,气势顿时消弭,毕恭毕敬地装孙子?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哪怕圣贤,也有出错的时候。
马楚生如何告饶都没用,他也晓得本身了局,最后竟是吓得昏迷畴昔……
一边叩首,马楚生一边惶恐报歉,语气诚心非常,同时还扇起本身嘴巴子。
“我之前出言不逊,多有获咎,那都是不知您老身份,我该死,您大人有大量,还请宽恕我的猖獗举止……”
堂堂龙国圣手榜第九的国医圣手,对一个年青青年跪下叩首,还喊“师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