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放过我……我,我错了……”
“找死!”
下一刻,陈安然嘴角咧起一抹笑意。
“砰”的一声,张天洲整小我被踢飞出去,重重砸在包厢墙壁上。
说着,陈安然嘴角掀起一抹嘲笑,下一刻在世人的谛视下,他再次一脚狠狠踢在张天洲身上。
“张少!”
话音落下,几个青年面面相觑,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像看傻子一样看向陈安然。
“咔…咔…咔嚓!”
直到现在,他才惊觉,面前这个青年的确就是一个妖怪!
“让我们自断双手,你觉得你是谁?特么这类话你也开得了口!”
“不、不要!”张天洲眼里透暴露惊骇之色,冒死摇着头告饶道。
只不过陈安然仿若充耳不闻,淡淡一笑:“这些年来,你祸害的女人也很多,仗着有钱有势,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明天如果不让面前这小子支出血一样的代价,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
这狠戾的一幕,让几个从地上爬起来的青年初皮发麻,心底胆怯,眼中充满了惊骇和震颤。
连续串咔嚓的声音声响,张天洲左手骨头被陈安然寸寸捏碎。
“……”
“以是,奖惩你的第一步,便是将你这些年的作案东西给充公了……”
“本少是江城张家的大少爷,天源个人的少店主,你敢动我?”
闻言,陈安然目光一扫,那几个说话的青年神采一变,声音戛但是止。
陈安然倒是咧嘴一笑,那笑意光辉非常,但落在张天洲以及几个青年眼中,却仿佛寒冬腊月的飞雪普通冰寒彻骨。
只不过看模样,张天洲受伤惨痛,胸前肋骨几近全数断裂,嘴里还不竭有着鲜血冒出,狼狈惨痛的模样,与先前放肆放肆的模样判若两人。
“是吗?”陈安然偏过甚,看向那说话的青年。
“嘁,”陈安然不屑一笑,随即慢吞吞说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机遇,断去双手,这件事就算跟你们告结束!”
“明天,碰到我,也是你罪有应得。冠冕堂皇、替天行道的话我说不出来,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我女人的主张……”
“张少,你没事吧,我们现在如何办?”
“我的耐烦很有限,三十秒没有给我一个答复,我就断你一条手!”
“一分钟没有来由,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闻言,张天洲眼神愈发阴沉,眸子里涌起滔天肝火,闪动着阴狠之色。
其他几个青年也是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再度暴露放肆、放肆的神采。
他活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亏。
说着,他眼里透着澎湃的肝火,恨不得将陈安然生吞活剥了。
“小子,你死定了!”打完电话后的青年,底气仿佛规复过来,对着陈安然耻笑道。
“你……你死定了!”一个青年咬着牙,指着陈安然怒道。
“小子,不得不说,你特么比我们还狂!”
一个青年惶恐失措地问道。
话音落下,陈安然单脚抬起,猛地踩在张天洲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