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没有病人来,万一如果来了病人,他们只能光看着甚么都不能做,恐怕得急死。
几人看到唯独只要他能够打仗病人,心头别提多恼火了,几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人给生剥活吞。
毛海笑着把人往内里领,同时谙练地问道:“这位兄弟,叨教你是那里不舒畅?”
“可爱!只要他能欢迎病人,光看着我浑身难受!”
“阿谁混蛋!为甚么他能够打仗病人,我们却不成以?”
“是!”四人敢怒不敢言,只得赶紧退到一边,他们可不敢和苍玄德对着干,触怒了苍玄德他们可没好果子吃。
“徒弟,我返来了!”胡冷走进医馆,正巧见到苍玄德从内堂出来。
半晌后,苍玄德放下口腔镜,语气带着几分笑骂的意味:“你个小年青,平时有刷牙吗?牙齿都快被蛀空掉了!”
苍玄德神采和缓下来,冲着中间的胡冷叫道:“过来帮手!”
见到有病人来了,毛海四人下认识前提反射般,跟平常一样驱逐上去。
……
年青人立即仰躺在躺椅上,很共同地停止查抄。
这让毛海四人算是松了口气,从明天开端他们就已经被苍玄德临时剥夺了在医馆内欢迎病人的权力,医馆内的任何东西他们都不能碰。
胡冷忍不住笑出声,手一拍他的肩膀,“好了,坐稳了!”
“徒弟,我之前在黉舍的时候治过牙疼,保管没题目!”胡冷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胸脯,“徒弟如果实在不放心,能够在中间看着,如果有不对的处所,您能够指出来。”
再说那天胡冷揭示出来的奇异针灸伎俩,让他影象犹新。
年青人不如何明白环境,现在他牙疼得短长,一脸的烦躁,“大夫,我,我牙好疼,你快给我看看。”
“大夫!大夫!”
等年青人坐下,苍玄德立即开口道:“伸开嘴巴让我看看。”
“哼!你们是忘了我已经制止你们半个月内碰病人了吗?”苍玄德眼神凶厉,口气更冷。
几人愣了愣,“徒弟,他来看病,我们……”
“疼,好疼啊!”疼得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就在这时,医馆里俄然跑出去一个年纪大抵二十三四岁的年青人,他手捂着腮帮子,神采痛苦地冲着医馆内里喊。
苍玄德看了他一眼,淡淡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随后扭头走开。
毛海四人坐在平时坐着的位子上,看着胡冷一个个咬牙切齿,目光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