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灵月含泪委曲地嗔她一眼，“奴婢就是为夫人抱不平！”
灵月闻言愣了愣，随即嗤笑一声：“你甚么时候被王妃使唤了？”
“你！”灵月怒瞪了沛青一眼，气得贝齿把嘴唇都咬白，看着沛青款款拜别。
芳菲苑内，南枢正兴趣颇好地作画，见灵月返来眼圈红红的，不由问：“如何啦？”
丫环道：“这一份不是给南夫人的，是给王妃娘娘的。南夫人的那一份，稍后奴婢会备好上炉，还请灵月姐晚些时候再来吧。”
灵月倔强地把补品装碗，瞥了一眼被她三言两语给骂哭的丫环，嘲笑一声，又道：“趋炎附势也不是你如许没眼界的，王妃是甚么人，南夫人又是甚么人，谁得王爷恩宠莫非你还看不清楚？呸，不识好歹的狗东西！”
身后灵月气极一笑，充满了讽刺，道：“这有甚么好夸耀的，左一个王妃娘娘右一个王妃娘娘，王爷待王妃娘娘如何大师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此中的冷暖心伤，想必也就只要沛青和你家主子晓得了。”
说罢沛青就端着补品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