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宋抱着叶修,打酒嗝,笑说:“被人欺负与欺负别人,大哥感觉我应当选哪样?”
自从叶宋整天跟刘刖他们混在了一起,没少被叶修奖惩。但飞鸟投林池鱼入渊,这才是本质的叶宋,三天两端趁叶修松弛,就跟刘刖他们打伙出去厮混。在搏斗场里都能打成一团,出来街上打斗那是家常便饭。
很快,帐篷那边便有美人儿跑了出来,赤脚铃铛,足下生香,听起来分外动听。她身着一身乌黑的群裳,在地毯上扭转,长发飘飘,是一个大美人。
白衣美女跳得委实非常好,合着满山飞舞的花瓣,像个山间的精灵。帐篷里响起了疏懒的笑声,几个琴音随之跳出,缠绵成调,让女子的舞姿和琴音融为一体。
这几个家伙恰是当初在大理寺指认叶宋的人。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如有朝一日,我为将军”,叶宋道,“我必然保护好这江山。保护好苏若清的江山……”
“傻阿宋,”叶修排闼而入的时候,轻声奉告她,“等你见过疆场,见过厮杀,就晓得现下的承平有多么的宝贵了。”
这时劈面过来几个男人,有些畏畏缩缩的,瞥见走在前头的叶宋以后想也不想,颤抖着拔腿就跑。
叶宋眼尾的目光和苏静的在空中打仗,她也稍稍怔愣了一下,接着唇边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深意。然后她闭上眼睛,聆听苏静的琴声。
苏静便把美人抱进了帐篷,前面再也没出来。叶宋有些感慨,道:“俄然想起,素香楼阿谁添茶的小丫头,手可真嫩啊。”
叶宋偏着头,似笑非笑:“甚么时候出来的?”
“嘁你就承认了吧,在场的兄弟们谁没沾过几次荤呐”
几人立即就跪下了,告饶道:“王妃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王妃大人有大量……”
叶宋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那你持续。”
这猫见了老鼠,倘若老鼠是死的一动不动,猫倒没有多少兴趣,可这老鼠如果活蹦乱跳的,不美意义,猫就要磨爪子筹办逮老鼠了。
刚好她明天也穿了一身素净的白袍,腰间系着一枚玄色的黄须玉佩,成了她浑身高低独一的润色。一头青丝铺在了青草地上,双眉弯而长,侧面表面像是流水淌过盘曲的弯弯浅浅,能在心底里漾起纯白的浪花。
春春一口水“噗”到了一边。叶青淡定地帮她顺背,道:“二姐赋性如此,你且莫大惊小怪。”
叶青递了一块点心喂春春,道:“藕粉糕,你尝尝。”
苏静看着她的眼睛,问:“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白渺神采白了白,他便松开了白渺,“你归去吧,我不如何喜好欲拒还迎的女人。”
一朵梨花从树上飘落下来,刚好落在了叶宋的唇上。她含着那朵梨花,侧了侧眸子子,看对劲犹未尽。
苏静往美人脸上亲了一口,抬起脸来看着叶宋,轻笑:“打趣罢了,叶蜜斯何必当真。”
美人已经羞得不成模样了,看来是被苏静勾走了魂儿了。
叶宋不紧不慢地找了路边的石墩儿坐下,悠悠道:“是么,给老子想,想不起来今晚就不要走了。”
这个位置极好,在草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春春把马车里的食品都取了出来,三人坐在地毯上。车夫驾着马车带了必然的食品去了花林内里等候。
叶宋吹了一声口哨,又道:“你不是说你不举吗,都被她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