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步轻巧得,跟中了彩票似的。
“跪下!”
明天,秦叔宝又进了一趟县城送药,因为王繁华把摩托车骑老丈人家去了,他只能从镇上步行回家,返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头天捡了支百年以上的灵芝,第二天一样不差,找出了窝野生石斛。
再看苗春蓉,手上拿着一根擀面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采看着他。
并且事情跟他有关。
――
日子越来越好,这些天秦叔宝肤色更加乌黑,内心却美滋滋的。
明显给了封口费,还是要奉告王繁华本相,如何看都是当了冤大头。
“你另有脸跟我提你爹,你感觉本身干的那些龌蹉事,对得起他吗?”
既然王顺喜的威胁已经搞定,没了被倒打一耙的后顾之忧,接下来就是找王繁华,将统统坦白。
秦叔宝已经筹办好了各种挨骂的招式,却没比及,苗春蓉只是朝他招了招手,回身朝小卖部的铺子里走去,并表示他跟上。
听声音肯定是秦叔宝后,俄然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叱骂了起来,“哎呀,本来是你这孩子,走路都没个动静,姨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蓉姨,您这是?”
最后还是王繁华的大伯路过,奉告秦叔宝,王繁华带着张素娟回了娘家。
虽说莫名丧失了十万块钱,不过消弭了一块芥蒂,秦叔宝还是有种折财免灾的轻松感。
大抵是偶然来运转的迹象,持续两天进山都找到了好东西。
“如何了,你……”苗春蓉还在气头上,挥了下擀面杖,这回没往秦叔宝身上号召,话没说完就断了。
人吓人,吓死人。
只要等王繁华返来,把那天在草棚里看到的事情奉告他,秦叔宝的苦衷就算完整了结。
“混帐孩子,我叫你跪下。”
当天下午,秦叔宝带着现金去了王顺喜的家,趁着王顺喜媳妇儿孩子都不在把钱交给了他。
秦叔宝精神遭到打击,精力更是懵逼,这事儿如何越听越严峻了。
苗春蓉一擀面杖打在秦叔宝后背,脱手洁净利落,打完还不解气,又在大腿上补了一棍,“早知你会变成如许,我当年就该撺掇着他把你给扔水库喂鱼。”
人没见到,秦叔宝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家。
不管出于甚么启事挨打,他也不能反击苗春蓉报仇不是?
事与愿违,到王繁华家时,大门舒展,等了半天也没能比及人返来。
“蓉姨,明天如何又这么晚收摊,有甚么需求打声号召,我给您搭把手。”
秦叔宝晓得本身把苗春蓉给吓着了,从速报歉,“对不住啊,我这也是焦急赶路,没想到会碰到您来着。”
当然,在此之前,他还是得把老爷子修坟的钱给凑够。
怕激愤苗春蓉,秦叔宝还是老诚恳实地跪着。
秦叔宝本来想用老爷子压一压蓉姨的情感,却没想到换来的又是一顿削。
照这类趋势下来,秦叔宝不但能把老爷子的坟翻修好,说不定还能还吴娇起码一半的钱。
秦叔宝忍着小腿的疼痛,咬牙咧嘴,却没敢吱声。